们可有把握?”方从哲对此表示怀疑,刑部审出的结果对贵妃娘娘可是不利的很。

“若无把握,学生怎会答应。”亓诗教提醒自己的老师,那个魏公公身后还有金忠。

“魏公公让学生给老师带句话,现时现地,是东林自食掀起党争之后果,也是他们拉清单之时!我等若再退让,则朝中往后怕再不会有我等立足之地!”亓诗教凝声说道。

迟疑之后又道:“老师想必不知,那东林党人在外乱言老师乃是庸相独居政府,陛下喜老师无能而安之。”

“辅臣不能持政,而台省持之么?”

方从哲冷笑一声,“那好,我这庸相便出回手,看看他们如何破解。”

他做此决定并非是受到学生所说刺激,而是也觉梃击案生的莫名其妙,正是发生在本届察典之前,若不是东林党弄鬼很难解释。

方从哲虽自诩为人处事公正,但在党争面前,他浙党出身便是原罪。纵他能容东林,东林也不会容他。

当下便命人往通政司守着,只要是刑部的奏疏一律先递来内阁,之后更是在刑部奏疏上批下“缪妄”二字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