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是沸扬。”

奴尔哈赤还是头次听说这事,不由好奇问道:“皇帝是如何处置的?”

龚正六道:“皇帝一开始知道后很是震怒,要严惩罪犯,但不知为何后来就没了动静。”顿了顿又道,“多半是皇帝觉得不可声张,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皇帝倒是聪明,不然闹的满城风雨,于他皇帝也不好过。”奴尔哈赤点了点头。

莽古尔泰听到此处,忍不住问道:“阿玛,这些事与咱们有什么相干?咱们不是要打叶赫么?他明国皇帝家里闹的事再多,跟咱们也是八竿子打不着啊。”

龚正六笑了笑,轻挼山羊须道:“五阿哥,你说错了,明国皇帝的事情和咱们有关系,大大的有关系。”

“什么关系?”莽古尔泰不解。

“因为家事的原因,明国皇帝不理朝政,连旬累月的奏疏,任其堆积如山,不审不批,把一切政事置之脑后,深居内宫,寻欢作乐。皇帝不上朝,大臣和他见不着面,上了奏疏也不看,有的大臣离职皇帝也不知道,知道了既不挽留也不责怪,官缺了也不调补。吏部、兵部因无人签证盖印,边军请发军饷,无人签发,关内的兵丁多年不行操练。皇帝不但不喜欢大臣,还任用亲信的家奴太监,派他们在外面胡作非为….”

龚正六一气说了这么多,然后笑问莽古尔泰:“五阿哥说这些岂不是与咱们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