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拖住建奴主力,从而能够将建奴一锅端掉,但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万一刘将军扛不住,两万余将士岂不是叫你给葬送了。”

李炎昭迟疑了一下,道:“末将以为,只要能全歼建奴,必要的牺牲是值得的。并且,”

“并且什么?”公公生了恼。

“末将不敢说!”李炎昭道。

公公大怒:“有什么说不得的!”

李炎昭仍是不语。公公欲发作,一边的魏老九却悄然上前一步,附在公公耳边低语一句,公公听后老脸顿时一红,继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一摸,好是刺手。

“此是咱家私事,岂能因私废公!”

公公拍了拍担架,以命令口吻对李炎昭道:“你马上派人通知刘将军,将我军部署全盘相告,刘将军是否愿意配合是刘将军的事,反正咱家不能让老将军当了咱的炮灰!”

“是。”

李炎昭想抗命,但在公公慑人的目光威逼下,终是无奈遵命行事。

“帝国武运要想昌盛,便绝不可有私心。私心能使人强,亦能使人弱。”

李炎昭走后,公公语重心长对其余诸将说道。此时太阳升起,虽然仍是寒冷,但那阳光射在人脸庞之上,却有些许暖意。

白山黑水,密林山谷,旌旗招展,眼前之景象让有一年多没有写诗作词的公公不禁有了兴致。

沉吟片刻,一首《西江月·建州大反攻》成了公公留给后人文学宝库中的瑰宝。

词曰:

“军叫皇帝亲军,旗号日月双辉。

老寨一带不停留,要向黄龙直进。

建奴重重威胁,军民个个同仇。

三月江河破冻时,哎呀一声干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