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是,我是安图瓜尔佳氏的。”

“那就好,自家人说话就不必藏着了,”

魏公公亲切的拍了拍郎格的肩膀,“你回去告诉禇英,咱家对他始终是初心未改,这个世上能帮他的也只有咱家一人。如果他再错过这次机会,那便是四面楚歌,再难翻身了他须明白,他的敌人从来不是咱家,而是他阿玛手下的那些老臣,还有他的兄弟们。”

多翰回去后便将魏太监的无理要求告诉了他的主子,禇英听后气的把手中的酒坛子“咣”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欺人太甚!”

因为喝闷酒的缘故,禇英都有些站立不稳,龚正六忙上前扶住他,很是心疼自己的学生。

“师傅,你也看到了,他魏阉哪里是想和我谈,他是变着法子羞辱我!”

禇英恨声道。

“你们先出去。”

龚正六朝多翰和郎格摆手示意。

“喳!”

多翰忙退了出去,大贝勒这几年已经很少喝酒,从前却是十分好酒,且每次喝酒都会脾气大发,纵是再亲近的人也难免会遭到其毒打。

郎格却是没有跟着出去,而是上前一步将魏太监对自己的说那番话如实转述了一遍。

“他真是这么说的?”

龚正六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