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卧室之中避邪。”

杨嗣昌问道:“魏公怕什么?”

“怕有人害咱啊。”公公笑了笑。

杨嗣昌摇了摇头:“魏公如此睿智之人,也会为谣言所欺骗?”

公公同样摇了摇头:“不是谣言,是事实。”

杨嗣昌一惊:“怎么会?谁敢!”

公公没有正面回答杨嗣昌,而是看着窗外,淡淡道:“人的生死存亡大事,变幻是如此迅速无常。咱此身如云般离开大内,却终化为出云湾的海草屑末。”

杨嗣昌听的迷糊,公公的话听起来既玄又奥,真是晦涩难懂。

看出杨嗣昌的不解,公公拂袖一笑,道:“这么说吧,梦亦是梦,空犹是不空中,不去不来,惟在中央,明白吧?”

“惟在中央?”

杨嗣昌有些懂了,但却更加不解,急问道:“既惟在中央,魏公虽出身内廷,现却手握重兵,又为关东镇守,红袍早已加身,他日入禀中央,秉笔加衔如囊中之物,何以皇军上下如此急急?”

“一日不为秉笔,饥甚。”

公公扭过头来,将他的佩剑天丛云剑扣在了腰间,正视杨嗣昌,沉声道:“文弱,咱家希望你和维新会的同志必须明白一点,那就是维新的敌人就在朝堂之中,软弱是无法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