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又往前走了一步。

“是么?”西李听了他这话,却是冷笑起来,“那你告诉我,客印月是怎么回事?”

“客印月啊,她是…”良臣一个激灵,一脸不解的问道:“哪个客印月,这人是谁?”

“你不要装了,客印月已将你和她的事都告诉我了。”西李气鼓鼓的。

良臣打个哈哈:“这是哪说的话,翠儿,我真不认识什么客印月…”

“住口!”

见良臣死不承认,客印月不由来了气劲,怒哼一声,“你不认识她,为何把我送你的簪子插在她头上了!”

簪子?

良臣一惊,暗骂自己糊涂,千疏万密竟还是做了件蠢事。客印月就是东宫的人,他却把西李的东西送她,能不被西李发现么。

坏了坏了,良臣大急,不知如何开口解释这事。西李可是个小心眼的女人,虽然和她相处不久,但良臣却知道对方是个很易吃醋的女人,现在醋坛子翻了,叫他如何收拾。

慌急中,耳畔却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听到女儿的哭声,西李瞪了良臣一眼,连忙去看女儿。

良臣在殿外有些讪讪,将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向后殿走去。

他准备坦白从宽。

月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