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停下脚步困惑的再次打量起那太监来。

面熟,很面熟,潘学忠确信自己见过这小太监,但却想不起对方叫什么名字。

事实上,他和魏良臣虽是一路进京,但二人只是照面几次,双方彼此没有交流,因而真是不知道对方名字。

“你是?…”

潘学忠忍不住问了一声,同行的监生们见状也都停了下来,纷纷朝那小太监看去。

良臣见潘学忠发现了自己,虽然提不起劲和这个假想的道友套热乎,还是点头道:“我也是肃宁的,去年我们一起进的京。”

“是了!”

潘学忠终于想明白自己怎么觉得这太监眼熟了,旋即很是有些诧异,“好好的,你怎的做了老公?”

“做老公有什么不好?”

良臣笑着反问了一句,潘学忠的语气和他身边那些监生看自己的目光,饶是他无所谓,也不禁有些小小的憋屈。被人远远耻笑和当面盯着、嘴里不说,可眼神却出卖他们内心,是完全两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