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让人将良臣带过来,先是将那两张墨宝还给他,只字不提那张司礼官帖和提督学政书信于他的事,只关切的问良臣于狱中可曾受了伤,要不要紧之类。

言语之间,满满都是爱。

“学生还好,只些许皮外伤,不打紧,休养一阵,便无事了。”良臣识趣的配合,将脖子上被木枷勒出的印痕“不经意”的展示给陈伦看。

一边的知县颜良见了,有些尴尬。

让颜良吃惊的一幕发生了,陈伦竟然拍了拍魏良臣,轻叹一声,然后难过的说了句:“都怪我,来迟了,叫你受罪了。”

唔…

这下,魏良臣也无语了。府尊大人这句话,透着的不仅仅是爱了,还带着无限的基情。

他打了个寒颤,难道这位知府大人也惦记自己的小鸟了。

正发愣时,知府大人低声问了句:“金公公可好?”

“好,他老人家身子好的很。”良臣是硬着头皮说的这句,因为他不认识金公公。

“这就好。”陈伦轻轻点头,一脸惆怅,“说起来,我也好几年没见过干爹了。”

良臣根本不知道如何接这茬,说多了,他可是会露馅的。

似乎,宋献策又给他埋了个钉子。

好在,因为有外人在的缘故,陈伦没有与良臣再多说他干爹、司礼秉笔太监金忠的事,而是告诉良臣,他亲自为良臣作保,下月良臣尽可放心去府城参加府试。

“多谢大人!”良臣连忙感激道。

“不用谢我。”陈伦笑着摆了摆手,也不在意颜良就在边上,很是笃定道:“以你的才华,我不录你为甲等第一,岂不是叫人笑我有眼无珠?”

喔?

良臣眼睛都快眯到一起了,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