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方是整个天界名列前十的天才,对禅道有天然悟性,且对方得到的环境助益并不弱于大道碑,甚至次数更多,日子更久,对了,这个人也是灵魂成长秘流。

——五天,鱼鱼,你确定要跟我赌吗?

秦鱼眯起眼,语气却轻飘,“赌啊,赌一根黄瓜吧。”

——你果然还是怂了。

秦鱼表面优雅,内心悻悻。

她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或者说,她骨子里还是很忌惮禅师那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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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击后的秦鱼专心参悟,日子一天天过去。

直到孤道峰的峰头院子里堆了越来越多的雪人,直到孤道峰的内外动荡又平息,平息又躁动,躁动又震动。

一连几件大事都被几天之内连番盖章,都用不着外界势力费心试探了。

“无阙的作风还真是...”

本派出人去的纳青忻都没等来探子来报,满世界都是无阙自己官方公布的消息,当即惊愕,又哭笑不得。

“虽有点不情愿,但你父王我这些年最忌惮的可一直都不是百里王国,这大秦,那无阙...深不可测啊。”

海纳国王神色讳莫如深,“你看着吧,无阙的水还没被搅到最深。”

纳青忻深以为然。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海纳国王问她。

纳青忻放下茶杯,轻轻一句,“自然是上门拜望。”

恭贺有些不合时宜,毕竟人家死了两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但要说祭拜也不合时宜,因为无阙的反应十分平静,且跟着就宣布了喜事,俨然淡丧事重喜事。

两者结合考虑,就单一拜望上门看看吧。

纳青忻如此想着,她单手抵着脸,“正好也去看看那个青丘...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第五刀翎跟疑似已死的方有容是多年累积的不可预判,那这个青丘则是一再打破预判的人。

一出接一出的,事儿还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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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精青丘师妹是在第十天准时出关的,没法子,时限到了,她倒是想多待几天呢。

可是钱包不允许啊。

“果然还是赚得太少了啊。”

秦鱼发出了社会主义贫民的日常感慨,却觉得怀里一片暖和。

低头一看,且瞧到滚做一团缩在自己怀里的娇娇,他在打盹儿,浑身毛发柔软顺滑,浑身的肉肥美...特么又重了不少。

秦鱼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