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尴尬啊,顾自打开水瓶喝着水,喝着的时候,小腿还上下漫不经心扬了几下,那细丝高跟鞋总有几分要掉不掉的感觉。

这人脚踝太纤细。

苏挽墨偏过脸,在rket跟tetation这两个字眼上停顿了下,又饶了下音调,然后继续往下说。

结束后,她下台,坐会自己的位置,在后续一些公司发布项目公告的时候,她的手指不紧不慢敲击着扶手,淡淡说:“听说你拒绝上去?本来是7而不是6”

秦鱼手指勾划着水瓶,“不是拒绝,是没接受。”

苏挽墨:“拒绝就意味着缺失,无法替代,所以被划去了。”

秦鱼:“替我可惜?”

苏挽墨低头轻轻抚平袖子,漫不经心说:“现在的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你一向是个精致的人,但本性不喜欢共享跟公告,源自明白自己无需这多余的一部分,也源自你对自己的强大自信,算不上损失,我为何还要替你可惜,何况,所有人包括你的朋友陈豹都知道你我关系不好。”

关系不好吗?

只是不算好。

她们都有避讳,心知肚明该避讳什么。

秦鱼:“因为我查出了一些人,然后你干掉了一个人吗?那个傻子又恰好也姓苏。”

苏挽墨看着台上,听着上面人的演讲,回:“虽然不是放在自己家里的花瓶,但对外售价的时候世人都说是我家的,既有了瑕疵,有时候是需要销毁瑕疵品,以此保持品牌的价值,尤其不能让别人抢先一步毁了它,里子面子不可尽全,二者其一总要的。”

秦鱼:“你说的别人莫非是我?”

哦,这是很欠扁的明知故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