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解下拖尾轻便前行,但我看夫人仪态气质如此好,这拖尾真真配合你,浑然天成,那就不解了,你继续拖着吧。”

秦鱼:“...”

浑你大爷的天成!我又不是大金鱼!

秦鱼干笑不出来了,默了半响,在要走出殿门时没忍住,扯住了皇后的袖子。

“娘娘,虽然臣妾尚可驾驭,但臣妾觉得做人要低调一点,您觉得呢?”

皇后微微一笑,反握住秦鱼的手腕,手指冰凉刺骨。

“低调的人都做奴才去了,夫人,你是蔺珩的妻子,是他的女人,他不是奴才,你自然也不是。”

这话特么诛心了。

是帝王来敲打的?不会带她出去淹死在河里吧,再冠以衣服尾巴太长没走的动道一头载进河里的理由?

饭没吃几碗,要先为相府连累死了。

秦鱼内心腹诽,表面上从容有礼,“无所谓低调不低调,但凡站在这帝国江山领土一分一寸之上,便始终是陛下的奴才,一高一低始于基,皇后娘娘觉得呢?”

走文字游戏,谁不会啊!

秦鱼轻轻松松把这个话题抛回去给了皇后,后者深深看了她一眼,握着她手腕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轻挠了秦鱼的手腕脉搏处。

“夫人好见地,我真是越发喜欢你了。”

这种行为放在现代就是小婊砸。

特别骚气妖娆。

秦鱼内心是卧槽的,表面上很镇定。

仿佛没看出这人是借着撩她的由头把脉探看她是否会武。

也是有趣,一个两个都在故意看她是否会武。

那石榴是,这个皇后是,还有那个雁大夫其实也是。

她会不会武很重要吗?

是她会武重要,还是秦家女儿会武重要?

不过幸好,越发被喜欢的秦鱼还是去了那三米大拖尾。

这要是真拖着三米拖尾爬祭祀台,估计三米范围内都没人靠近她了——怕踩着啊。

而且那祭祀台也肯定分外干净。

拖干净了。

——————

等秦鱼离开雍宁宫,她内心稍微放松了,因为在人家地盘,人家很容易设计,一出了雍宁宫,旁人的眼睛就多了。

这位妖后的话果然也少了,只十分体统携着她前往祭祀会场。

但秦鱼知道,真正的危机才刚开始。

——因为她名义上的夫君正被一个御史弹劾。

弹劾的内容还跟她名义上的爹有关。

诶,这破副本。

秦鱼心有点累。

她得加快速度解毒跟练武了,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