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看着沈刚那盯着自己的眼神里面带着疑惑,他似乎也能理解,就像他现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去追罗昭阳而来搜自己的家一样,他也想知道沈刚为什么和自己作对。

“你认识我”沈刚刚看着族长的笑容,又看了看周围,在确定两个押着族长的武警没有给这一个老人任何提示的情况下知道自己后,他停住了脚步,很好奇地问道。

“不认识,但是我听说过。”族长甩了那已经铐好了的手,甩两名武警然后不自然地说道,在这一刻他没有半点害怕或者说是因为被抓而有一点点的担心,那他像没事一样的表情,让沈刚觉得这老人不简单。

“哦他是”沈刚将目光投向了族长身边的两名武警,他现在倒是有兴趣知道这名不一样的老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更想知道他在这龚家堡里面是什么样的身份。

“他叫龚长生,是鲁镇龚姓氏的族长,也是龚家堡的真正主人。”其中的一个武警看着沈刚投过来的目光,他马上汇报道,对于在这龚家搜出的几吨半成品鸦片足已经让龚长生死上十次八次,现在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两武警很是不爽。

“族长就是你”沈刚看着族长,他还真是吃了一惊,看着老人,他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一个老人怎么就和罗昭阳这一个黄毛小子做起了生意来。虽然罗昭阳没有直接告诉过自己关于这一个族长的能力有多大,但是从刚刚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沈刚知道罗昭阳之所以在鲁镇有持无恐,还大胆到把自己给绑起来,看来全赖有这位老人的支持。

“怎么你也听说过我”族长第一次和沈刚见面,看着沈刚那有点惊讶的眼神,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

“当然,以族长你在鲁镇的大名,谁不认识,不过我想告诉你,就算你的名字再大,你这一次也难逃法网。”沈刚用一种很遗憾的语气说道,在他的语气里还着一种可怜,他在可怜着族长,可怜着他的这晚年不保,可惜着他将面临死刑或者是终身监禁。

“法网是法盲才对吧”族长大声地笑了起来,看着沈刚,他似乎很有自信会让自己没事,只是他心痛起这些被抄了的钱和这些收成了的半成口鸦片,让他白忙活了一年的时间,而这样的心痛只有在这无尽的笑声中挥洒出去,让自己不致于受不了。

族长的笑声让沈刚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他一时间分不清楚族长说的到底是法网,还是法盲,他竟敢在家里藏有大量的半成口鸦片以及公然让其家族的人和警方对抗,在这样的严重的控诉面前,他能够表现平静的心诚已经是出乎人意料之外,而现在他竟然笑得如此淡定,这让他开始猜着这一个老头会有什么办法让自己脱身。

“沈厅长,他就一个法盲,你别管他,我们走吧”省队长指了指那离去的族长,很不高兴地说道,虽然他远在省市,但是这一个经常在市,省府活动的老头,他就算不了解,也多少知道一点,这一次如果不是沈刚已经深入了虎穴,他还真是不好下来,一来是地方的保护太强,二就是他们对这里不熟悉,他们得依靠群众,但是这样一来,他们还没有进村,这些人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他们来也只是白来一趟。

也正是因为这样,市里面的严打也好,省里面的促办也罢,总是雷大雨小,没有什么成效,倒是这族长因为这样的严打造就在了他在鲁镇的知名度,也让他在鲁镇的势力地位越来越高。

“希望是如此。”沈刚听着省队这样的话,他很没有信心地应着说道,他现在不是在担心族长法盲,而担心着他不是法盲,他隐约觉得这一次的严打除了可以有这样意外的收获外,其他的事情显然还是无法控制,族长他也只是陪着自己玩玩,致于让他正法,可能还真是一条艰辛之路。

几个小时的飞机路程,罗昭阳走这国道却足足用了一天两夜,当罗昭阳刚刚进入京都的市区入口处时,迎接他们的不是热烈的欢迎仪式,而是带着大队人马的靳勤,当他把罗昭阳给扣上的时候,他的那一脸得意的笑容像是在告诉着罗昭阳他终于把罗昭阳给抓住了。

拘留所内的环境虽然有点不让人难受,但是在那样的一个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五天的时间却像是给他一个整休似的,一阵铁门打开的声音让罗昭阳让罗昭阳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感觉今天又将无法睡上一个好觉了,而就在他翻身准备再被睡一会的时候,铁门外面侧传来了声音。

“罗昭阳,给我起来,你可以出去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些空荡荡内的拘留所里回响着,这样的声音不用扩音器也足可以让每一个角落的人都听得清楚,罗昭阳他不是聋子,当他也听得清楚明白。

听着这样的声音,罗昭阳将身子再次翻转了过来,对于可以让他走了的话,他似乎还真是有点不相信,而就在他转身向外看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来接我,你不用回部队去了”罗昭阳看着汪美馨穿着一身便装,双手背着立在门口,那严肃的表情让罗昭阳有点搞不清楚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这有一份文件,你把它给签了,然后你就可能走了。”汪美馨冷冷地说道,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