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昭阳没有回答阿公的问题,虽然他已经把上了族长的脉像,但是他发现族长的脉像有点异常,虽然自己打中了他的气门,但是这样的一个穴位照道理来说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后果,更加不会让人产生休克的可能。

“阿公,是他把族长伤成这样的,杀了他”刚刚与罗昭阳交过手的其中一个人说道随着这一个男人的声音,其他的人也跟着喊了起来,声音在整个大厅内回响着。

“应该没多大的事情,我现在要给他施针,你马上让他们给退下。”罗昭阳看着这些围了过来的人,拿出了他身上的银针准备着就地给族长针炙。

阿公这些摆开来了的银针,他一把抓住罗昭阳,那举起的枪又再顶着罗昭阳的下巴,冷冷地说道:“你给我小心一点,族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你不要吓我,我把我手一抖扎错了穴位,万一扎上了死穴,那你就是要我陪葬也救不回来族长。”罗昭阳从那安台上拿下了一支还没有完全点完的蜡烛,那银针在这蜡烛上晃了两下后,短针随着他的左手两指指引下,在相应的穴住处缓缓地扎了进去。

“啊”针刚入三分,那晕过去了的族长突然大叫了一声,那声的惨烈有如撕心裂肺一般,让族长的那些手下听着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又要涌过来。

“别担心,这是正常反应,他能叫出声来,这说明是好事,说明他的神经系统没有损伤,你他这样年纪的人,如果这突然倒下,多半是中风之类的,现在他能够叫出声来,这说明白中风的可能性小。”罗昭阳按住了作出了自然反应的族长,继续施他的第二针。

第一只是为了试族长的神经,试他的反应,而真正让罗昭阳要小心的却是这第二针,这一针才是真正治标的,如果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差,病人就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所有人带着半信半疑的目光盯着罗昭阳,他的眼睛全部盯在了罗昭阳的那四寸银针上,当罗昭阳左手的两指停在族长的脖子后面时,他的手中的银针却迟迟没有落下,因为此刻罗昭阳在犹豫,他第一次觉得为难,如果他估计差误,那这一针下去族长就算不死,他会变成终身植物人。

而族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能不能脱身先不说,刘安国的事情就将永远不能解决,他的计划也将无法实施,到时候更是无法去跟赵威铭交待,更无脸去而对刘茹欣。

“还不快一点,你在等什么”阿公看着罗昭阳迟迟没有动手,看着族长的气息开始在慢慢变弱,阿公焦急地问道。

“你要做好准备,族长的病情比较奇怪,但是这一时半刻,我不清楚他的病因在哪里,所以我现在只能试,万一这一针下去族长挂了,那我也只能跟你说节哀顺变。”罗昭阳看着阿公,他那认真的表情告诉着他自己并不是开玩笑的。

“我说了,如果族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给他赔葬。”阿公听着罗昭阳这样说,他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而就在他刚刚说完,他手中的那一把枪指在了罗昭阳的太阳穴上,他那咬牙切齿一样的表情也像是在告诉着罗昭阳他是说到做到的。

“那死就死来了,一针定生死。”罗昭阳用眼角看了看自己头上的枪口,然后咬一咬牙,手中的那一支银针立刻扎了下去,随着那银针在罗昭阳手指的轻轻拧动推进后,阿公额头上开始冒出了大汗来,那豆大的汗点像要把阿公身上的水份给蒸干一样。

“醒了,醒了,族长醒了。”罗昭阳松开那拿着银针的手时,族长的手下开始惊叫了起来,他们看着慢慢张开眼睛的族长,他们既高兴,又惊讶,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原来这针炙还有这么多在威力,可以一针让人醒过来。

听着族长手下的惊叫,罗昭阳知道自己的猜想算是对了,而他刚刚吊起了的心总算定了下来,他抹了抹自己头上冒出了的冷汗,然后把头伸到前面,看了看族长,然后笑站问道:“族长,你的命现在在我手上了。”

“你”刚刚醒过来的族长看着罗昭阳那一脸的得意,听着罗昭阳的话,他刚刚想说点什么,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头像被人蒙上了一个封闭了的袋子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而就在他试着去提起的时候,一种眩晕又上又向他袭来,让他不得不停止想对罗昭阳的责骂,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好好地养神。

“族长,族长”众人看着罗昭阳一句话又让族长的眼睛闭上,他们不由得又担心了起来,如果不是看着罗昭阳刚刚施针有效,他们现在早已经挥刀砍来了。

“气还是不够呀,还说闭关修练,怎么就练成这样的一个身体,唉,真不知道是练的那一门功。”罗昭阳唉着气说道,他一边说,一边又掏出了银针,准备着继续他的治疗。

看着罗昭阳那轻松的样子,阿公知道就算是催罗昭阳也没有用,现在他只要知道父亲的病有没有生命危险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他只能靠罗昭阳去处理了。

阿公扶着族长,他静静地守在旁边一言不发,这是十五年里,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在他十五岁的那一年,为了罗燕,他再也没有跟族长说过话,虽然他心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