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给乔治笙吃了药之后,马上跑去楼下煮粥,本还想做几道开胃菜,后来用手机一查,算了,她怕做不好再给乔治笙吃恶心了。

把粥煮上,宋喜又上了二楼,二楼主卧没关门,她走进来就看到床边地毯上的浴袍,乔治笙面朝里侧躺着,被子从脚盖到半张脸。

来到床边,浴袍捡起来,宋喜轻声问:“你怎么样?”

乔治笙没回应,宋喜伸出手去摸他额头,又是一手汗。

帮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宋喜说:“你冷吗?”

这回乔治笙‘嗯’了一声。

原本他浑身发热,她走后他就掀开被子晾着,结果没两分钟,忽然浑身发冷。

他裹在被子里面,身上说不出是冷还是热,一阵一阵的。

宋喜知道发烧有多难受,他死活不去医院,她只能问:“被子在哪儿?”

乔治笙闭着眼睛,蹙眉回道:“自己找。”

宋喜起身在他房间找了一圈,没找到,看他还在发冷,只好去楼上抱了自己的被子下来,两床被子都压在他身上。

洗了毛巾,宋喜摸黑给乔治笙擦脸。

约莫十几分钟的样子,乔治笙身体开始燥热,盖不住被,抬手想要掀开。

宋喜见状,一边压着一边说:“别掀,我帮你擦汗,不然会着凉的。”

毛巾早就准备好,宋喜先帮乔治笙下了一床被子,然后直接把手臂伸进他的被子里面,摸到他的t恤下摆,二话不说往上掀。

所有的擦拭动作都是在被子里面完成的,擦完正面,宋喜说:“翻个身。”

乔治笙快要难受死,还要被她使唤,特想发脾气,可是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依着。

待他趴下,宋喜掀开他背后的衣服,他后背全都汗湿了,一摸滑溜溜的。

宋喜将他前后擦干净,也不管他舒不舒服,硬把t恤扒下来。

她刚起身,床上趴着的乔治笙忽然开口说:“下半身不是我的吗?”

静谧的房间中,他突然开口,起初宋喜还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慢半拍回神儿,盯着他的后脑勺道:“你下面也出汗了?”

废话!

乔治笙气的深吸一口气,一时间找不到一击致命的话怼她,唯有沉默。

宋喜感觉出乔治笙的隐忍和空气中莫名的危险因子,自己主动接道:“你等我洗下毛巾,马上帮你擦。”

拎着半湿的浴袍和全湿的t恤进了洗手间,宋喜洗毛巾的时候,后知后觉,她照顾他是心地善良,丫把她当丫鬟使了?

拧干毛巾,宋喜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撇着嘴,满眼的妈卖批。

天晓得她从来没伺候过谁,她是医生又不是护士。

拎着毛巾走出浴室,看到床边隐约的身影,宋喜马上又心软了,哎,病人嘛,矫情就矫情点儿,她是正常人,不跟他一般见识。

来到床边,宋喜先是把乔治笙放在被子外的手臂拿进去,乔治笙热得发慌,难免不耐的蹙起眉头。

宋喜说:“等我给你擦完腿,帮你穿衣服。”

乔治笙听到这话,这才勉强没跟她对着干。

站在大床后半段,宋喜一手将被子掀高一些,另一手拿着毛巾往里伸,要说擦上半身,她只是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那么擦下半身,她是真的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她尽量不去直接接触乔治笙的腿,她的手跟他的腿之间始终隔着毛巾,最往上,她擦到乔治笙的大腿一半处,生怕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她唯有透过缝隙往里看,看他哪段是内裤。

不看怕惹事儿,看了感觉更要出事儿,宋喜一阵阵的浑身发燥,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满脑子都是他的白色内裤边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宋喜就差在心底默念大悲咒。

给他擦完腿,宋喜一脑门子汗,正好去浴室洗把脸,乔治笙又说:“我上身出汗了。”

宋喜嘴比脑子快,先应着:“好,我帮你擦。”

去浴室洗毛巾,她来不及洗脸,马上折回来帮乔治笙擦上半身。

上半身擦完,宋喜拿过放在一边的干净t恤,如法炮制,先套头,然后塞胳膊。

衣服都卡在肩膀以上的位置,宋喜轻声道:“起来一下。”

乔治笙闭着眼睛,抬起手臂,宋喜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脖颈处,像是已经轻车熟路,带着他往后起。

这样的姿势,两人之间的距离势必拉近,在她空手给他整理t恤的时候,乔治笙薄唇开启,声音有些轻柔的说:“你感冒了吗?”

“啊?”

宋喜睁着眼睛,但不好意思看他的脸,只告诉自己专心,可他背后有些潮湿,t恤一时间不好拉的平整。

乔治笙说:“你出汗了。”

他手臂搭在她脖颈处,感受到她皮肤上的一片湿润滑腻。

宋喜做贼心虚,毕竟她出汗最多的时候,是因为看见他的内裤。

所以她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