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脸子,就说道:“那相爷觉得我现在像什么?”

“像刚生完孩子坐月子的奶妈子。”

“....”

秦鱼闭上眼,觉得自己很虚弱,不想跟这人说话。

她不说,蔺珩反而想说了。

“在祭典上,你不曾求助于我。”

“不好明说,自用眼神示意,奈何我与相爷并不熟悉,也是无奈。”

没默契怪得了谁。

“宴上为何不说?”

连看都没看,也是狗脾气,呵。

蔺珩目光冰凉,打量眼前人的小脸蛋,娇弱如斯,脾气却不一定。

“人多眼杂,不好明说,若是窃窃私语,颇让人猜忌,何况就算我说了,相爷会帮我?”

“为何不会?你可是我的妻子。”

蔺珩不冷不热,秦鱼却没被这句话给骗了。

妻子?

呵呵。

“相爷大度,我却不敢僭越,于当时情境,百官在场,势如水火,皇后借的便是势,相爷没必要为我生变故。”

蔺珩却冷笑:“你不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

秦鱼当然装不知道,垂眸纠结了下,“应该也不致命,我没感觉到别的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昏头,有点热。”

蔺珩看了她一眼,“你是秦家女,立足于江湖,连春药都不知道,就这么无知?”

讲话真刻薄啊。

秦鱼认真又委婉辩驳,“我觉得我这是纯洁。”

不纯洁的蔺珩:“私奔?”

人艰不拆啊!!!

秦鱼不说话了,故作虚弱昏沉状。

为什么每次她刚穿来时都得替原主背锅!

——因为你是秦鱼。

秦鱼:“...”

不,因为你是我继女,还是最小的那个。

元旦了,新年了,祝福大家新年新气象啊,比如多给书书投票奖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