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而且只出这么一个武林高手孤身而来,倒有点武林中人出手的风范。

刀刃寒光微微一闪。

秦鱼眼里深沉,“一盆室内栽种的小花树,我给它套好了模子,枝干都是挑着我喜欢的地方长,若是横生多出了一根枝桠插入,破坏美感,那就不好了,自然得先剪去。”

就好像人年纪大了长智齿,本来无所谓的,长就长了,可它非要横生,还非要发炎,那就对不起了。

必须拔!

刀刃入鞘,她从后窗无声无息出去。

——你不管越帝的人吗?

“蔺珩跟上闻遐迩的人都杀起来了,动静不小,荆临侯就算睡得跟猪一样,这么多年贪生怕死,也该有反应了,我猜他现在一定醒过来了,战战兢兢中想逃出去。”

秦鱼说的没错,此时已经伪装了好长一段时间、每天都在暗示自己不是曾经那个河东境霸主而是一条丧家之犬的荆临侯,他现在就在匆忙收拾东西想要逃走,但他有一点点动静,他所在屋舍的外围埋伏之人就全部动身了!

那边厮杀,这边抢人!

但他们一靠近那屋子就立刻被射杀了。

越帝的人也忍不住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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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那个“横生的枝桠”此时正在距离两拨人大概三百米的一间屋舍中,他看到两拨人陡然动了手,有些惊讶,但少一算计,觉得这也是好事,反正都要动手的,对方两拨人先动手,他也好当黄雀。

他却没能察觉到秦鱼靠近了他的所在位置,越来越近,然后...到了他的院子里。

敲了下门。

“你好,先生,请问吃夜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