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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怎么搞得这死胖子是她亲爹似的。

蔺珩全程冷眼看到底,嘴角薄冷,淡淡道:“既然孩子已经生了,你收拾下,跟我回家。”

跟我回家,他这句话说得分外平静。

秦鱼:“她的情况不太妙,我今夜留下来看顾一下。”

蔺珩:“你留下?没想过你留下会造成外人多大的联想?”

秦鱼:“说我跟小鱼公子有染,我爱屋及乌,然后你脑袋绿了?”

好在这里没别人。

“若是我习武。”蔺珩盯着秦鱼,眸色比月色更冷,“你已经死了。”

“说得你好像天赋惊人,想学就能上天似的。”秦鱼不置可否,这幅温软中又透着几分刻薄的样子...

蔺珩:“真要留下?”

秦鱼:“怎么,舍不得我啊?”

蔺珩看了她一眼,往外面传唤了一声,“去,把院落房间清出一间...”

秦鱼:“不用,叶柔给我留了房间的,我本来在这就有睡的地方。”

她应得直接,蔺珩就挥了袖子,淡淡道:“我是让人给我准备房间,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

秦鱼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蔺珩下一句就是:“去搬一张梨花木书桌来,本相用不惯其他木头桌子。”

就你金贵是吧。

秦鱼还想说什么,奈何人家下属只听相爷的,跟兔子似的跐溜一下就跑了。

“阿,那相爷也想过你跟我一起住进这里后,外人会怎么想?”

秦鱼似笑非笑。

蔺珩:“无非以为叶柔肚子里的孩子是本相的,而小鱼公子这个下属怕是棺材板都绿了,比起你说的,这个结果更容易让本相接受一些。”

隔壁老王天打雷劈啊你。

秦鱼扯了下嘴角,抱着孩子要进屋。

“你做什么?”

“回去跟孩子她娘联系下感情,争取让外人以为是你的夫人跟下属的夫人有一腿。”

蔺珩:“...”

最毒妇人心啊。

而屋内半昏半醒的叶柔听到了门口的话立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