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脱,女的就算了,我不是那种人。”

秦鱼温柔娴雅说着,南部的人:“???”

然后炸了!

女修下意识捂住胸口,而男修倒是简单一些,涉及咒印,好几个粗暴些的直接撕开衣服,果然在胸口见到了咒印脉络,那黑色脉络形成了莲花状,好生唯美。

特么唯美个锤子,这啥子咒印?会死人吗?反正现在有点烫,有点痒,有点不舒服!

连魏芫等人都微微变了脸色,深深盯着秦鱼。

他们原来没怎么把秦鱼放在眼里,哪怕她是罕见的咒印流派之人,但到底修行时间不够。

可...西部前面能出一个莫金樽,东部就不能出一个青丘?

无阙那地方又一向诡诈莫测。

魏芫眼神变幻,神色不渝。

庞肥:“丫,这好像是墨荰咒。”

官烈山:“是它,这东西罕见啊,只听说过,蛮厉害的。”

庞肥:“会死人吗?”

官烈山:“你这不废话,不死人下这个咒干嘛?”

庞肥:“也对哦,咦,为什么他们要这么盯着我们?”

可能因为你胖吧。

因为这两个尊者毫无人道的瞎逼逼,南部的人慌得一逼,卧槽,这么厉害的咒?什么时候下的?什么时候发作?!

几乎所有人都急于用灵力去解毒,然而他们发现——没用!全都没用!

那就慌得二逼吧。

发觉自己解不了这个咒印,南部人只能把目光锁定秦鱼,愤怒,恐惧。

他们想要逼迫这个女人解咒,但他们发现没办法。

前面逼过一次,都特么差点四部开战了,不也没什么卵用。

可难道就让她这样对他们下咒?

“莫急,她说要处理了,应该会收走。”北塘奇迹这样安抚自己的妹妹。

“幸好没打起来。”北塘暖暖捂着胸口战战兢兢还是很惜命的。

“这咒下得不错,要收了吗?可惜了啊。”长亭晚看到墨荰咒,挑眉吹了口哨。

秦鱼:“收?没啊,我说的处理就是把它们暴露出来提醒一下。”

长亭晚:“提醒?”

秦鱼:“是啊,不提醒他们一下,在我去参战期间他们没能好好呵护它的话,会很难熬,我又不是什么坏人,可不愿意这样折磨别人。”

长亭晚:“那你收了不行吗。”

秦鱼:“不好吧,收了的话,万一我死在战场上,他们就没法给我陪葬了。”

刚刚乐观安慰人以及被安慰到的北塘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