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又不能天天蹲在冰牢里,所以只能这样。

但这些不能对苏挽墨说。

除非苏挽墨她...

你们懂的。

秦鱼笑了,站在枝干上俯视她,若有所思,“所以他是真的被干掉了,而不是传闻中的逃走?苏挽墨,你这是给我送情报啊。”

秦鱼停下摘荔枝的动作,对这个消失似乎十分看重。

苏挽墨看她表情不似做伪,心里也不太确定。

她也知道这个人最擅演戏,以假乱真,所以特别难揣测。

“我觉得,针对这件事,你们肯定开过会,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再问我,怎么,出事了么?”

苏挽墨沉默片刻,说:“我是怕出事。”

这话也会从苏挽墨嘴里出来?

也只有一个原因了。

“你的怀疑跟梅烬林有关。”

“是,我没把握,又想得一个确认。”

“首先,你是有预感吗?”

“有。”

苏挽墨看到娇娇跳下来,弯下腰替他解下小背篓,然后轻轻揉了下娇娇的肩头,动作算温柔,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太容易接近的人,就算待人体贴也是有距离感的。

娇娇忍不住转头看她,却看到这人眼里化不开的几分忧郁。

抬起头,苏挽墨看向秦鱼,“自打白鉬开始动手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目的之一在你,另一个目的,在他。”

秦鱼皱眉,她对梅烬林是尽量回避状态,基本不会去主动刺探他的事,她知道这是对自己,也是对后者最好的,但苏挽墨不一样。

诚然,她心中有禁忌,不得不回避后者,但一旦涉及到后者安危,她会不顾一切。

比如为了梅烬林,她才会来找秦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