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隐秘魔种,都得蛰伏很久,汲取许多精血魂魄才能变强,太废精力了。”

“但我那孤尘师傅平日里教导惫懒,唯独在魔种一道上醍醐灌顶。”

她的手指触碰着他那被魔纹不断侵染的皮肤,从眼睛轻柔描绘到眉毛,像是温柔贤淑的女子在安抚自己的郎君,“这可把我乐坏了,原来还能这么玩儿啊,然后...他就死了,你送上门来。”

魔君:“你故意引我。”

秦鱼:“利用别人的欲望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这比强迫别人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来得高尚很多,你不觉得吗?何况不要说得自己很无辜一样,其实,你也是有怀疑的吧,怀疑我是故意加入魔道的。”

魔君:“我以为我能掌控一切。”

秦鱼:“不,你只是以为你可以掌控我。”

魔君本来还想承认这点,但一想到这十年来自己被这个女人各种羞辱强怼,一时又说不出话来。

耻辱,绝对的耻辱。

“你是怎么做到将你体内的魔种消去我的契应的?按理说,你根本无法察觉到它的存在。”

秦鱼深深看他一眼,“先来后到这种固定思维要不得,因为有一个词儿叫后来居上。”

魔君顿悟,她掌握了更高层次的魔道传承,其中关乎这魔种契应!

“这是我魔道机密,你也有魔道远古嫡系传承?”

估计是吧,那位祖师爷的姘头定然是远古魔道里面数一数二的人物,所以他留下来的那个肚兜传承才那么强大,直接让她接触了魔种的核心机密。

“大概吧,是什么传承也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它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