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人有资格去质问对方。

哪怕此前所有长眼睛的人都看到了她狠毒无情把孤尘干掉摄魂的样子。

她依旧不认,睁着眼睛说瞎话,可这样有必要吗?

对别人没必要吧,南部,北部,西部?还是天藏境?还是世人?

在场的人多有自知之明——强悍妖孽到青丘这个程度,杀都杀了那么一堆,他人死活都不在意,何况他人想法。

也只能说明——她在意的一直都是个别人。

无阙么,她的朋友么。

可聪明如方有容么,这般推诿不认也没什么意义,更像是一种不逊,更会气死个人。

所以方有容不问了,不问不气能保命。

只是她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许在等青丘自己说。

秦鱼果然也说了。

“师姐不曾怀疑过我是他人?”

方有容目光端详过她,此时的秦鱼,皮囊还尚且重塑,骨骼已被血肉覆盖,但还未完全生成,有点恐怖,哪里还看出原来模样。

方有容重伤,语调音量比往日还纤薄柔软许多,眉眼也在淅沥水中渐渐朦胧。

女人如水,于水色,多有美色更甚的意味。

“你说的是从你幼时小胖子那会就已是他人,还是后来才是他人?”

能不能不提小胖子那回事儿!

秦鱼想了下,道:“像晚师姐这样没心没肺狠辣无情的毒寡妇都尚且对宗门忠心不二,深情厚谊,更遑论我这样无辜的人,我从未变过。”

长亭晚:我什么也没说,你也好意思拉我出来挡箭?

明楚在想:单我知道的就有墨白这个身份,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变过?

娇娇:楼上的你太天真了,带娃已婚大乘美妇人你已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