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引冰褫之毒入全身经脉,然后...内力狂暴,碎经脉!

饶是见多识广的黄金壁也震惊了。

这是什么骚操作!!!

秦鱼没能回答她,因为她晕了。

完完全全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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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珩来得很快,璜宗倒是没来,被他留在帝都了,起码上闻家那边要看住了,有地图呢。

既然璜宗没来,黄金壁就基本认定了秦鱼的判断——蔺珩这人果然没把地图的希望全部寄托在秦鱼身上,或许比起攻略秦鱼,从上闻家那边更好入手。

可他今夜还是打算把这个人抓到手。

只是没想到上来的时候...

人跑光了,只留下一个卧躺在大石头上的女人,浑身鲜血淋漓,伤口弥补,还有阵阵寒气冒出。

月光微凉。

她越冰寒。

蔺珩步子顿了下,衣摆飘摆了下,一步残影,几步飘洒,掠过溪流跟石块,到了秦鱼跟前后,目光一扫,手指一探。

冰褫毒,经脉碎。

他看了半响,正好也是此时,天边忽见了一缕白。

嗯,凌晨六点了。

太阳出来了。

这一缕白,一道光,落在她半边脸颊上。

蔺珩愣了下。

像是黑暗跟光明的泾渭分明。

食指跟大拇指捏着秦鱼的下巴,把昏死过去的她脸颊捏起。

皮肤苍白,嘴角还有血,小脸憔悴得仿佛一捏就要碎了。

还没死,但快死了。

蔺珩盯着片刻,一双眸子竟让黄金壁觉得比那月苍还要没有活人气。

跟死人一样。

黄金壁也有紧张,怕这人不仅不救秦鱼,还下手杀她。

刚这么想,蔺珩的手掌陡然滑下,捏住了秦鱼的咽喉。

黄金壁心里咯噔一下。

他也被胖娇娇传染乌鸦嘴了?

就在黄金壁略紧张的时候...他看到蔺珩的手指在秦鱼脖子上抚摸了下。

抚过上面的红痕。

是了,那是月灼之前捏过留下的痕迹。

他的动作很轻,眉头也轻轻皱着,好像在想着什么。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眼神。

黄金壁觉得秦鱼的判断也不是那么准,反正这个男人...

哗啦。

蔺珩把秦鱼抱起。

飞掠上林木。

抱着秦鱼的蔺珩整个人都沐浴在了彻底的晨光之下,光线拉长,衬托两人身影飘白且恍惚。但下面的大量高手们分明听到他的声音。

声凉淡薄。

“出帝国剿杀令。”

“灭魔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