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的面,宇文剑雪的脸红透了。

你就是最奇怪的事情。

她心头扑通扑通的跳,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阵燥热,本来轻薄的白衣此刻却厚如棉袄,捂得自己快要冒汗。

“师傅,舞郎君,”

她匆忙起身,低头看地,手指向院外,

“我身子忽然不大舒服,今日不好招待了,还请你们改日再来。”

“你这孩子,”刘文静道:“好歹让师傅把茶吃喝完。”

舞马道:“关于那只白虎……”

就这样,舞马被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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