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人产生近乎魔改的错觉。

舞马将刘文静和宇文剑雪请入正厅,青霞很乖巧地端了茶。

一番客气之后,刘文静便问道:

“舞君觉术高明,深藏不露,可我往前却从未听闻足下生平事迹,却不知从何而来又师出何处。”

这是要打听舞马的根脚了。

换到舞马穿来的时代,这个便是政审的重要环节。

舞马实无法解释自己的由来,照实说的话多半会当做疯子。

他早就想好了说辞:“我自即将毁灭之世而来,常年隐居,身藏老山,无师自学,因中了奸人逮计才会现于此地。”

刘文静听罢,暗自思量。想这人显是不想透露自家身世,但头一句即将毁灭之世似乎暗指着什么。

宇文剑雪听过则只作冷笑,分明是嘲讽此人故作高深。

刘文静瞪了她一眼,便开门见山了。

“请恕肇仁直言,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当努力建功立业,才不枉人世一遭。现如今,天子暴敛无度,群雄揭竿而起,非汉高祖、光武帝之才华者不可平定四海。

肇仁自认眼光不差,唐家二郎正是问鼎天下之才。眼下唐公即将起兵,二郎得以施展抱负,舞君既有这般不世本领,何不投于麾下,建功立业,得尽奇才,为开盛世而平天下。”

舞马摇头不语。

宇文剑雪一脸寒冰,却冲着刘文静眨了眨眼睛。

刘文静轻咳一声,“舞君可是觉得,唐公难得天下,问鼎另有其人。”

舞马接着摇头。

刘文静又道:“那便是舞君以为二郎之才为我过誉了?”

舞马笑道:“只是觉得建功立业平定天下,此皆非吾志也。”

“救苦救难如何?”刘文静又道:“如今天下大乱战火纷飞,百姓苦不堪言,我等身负绝学,自当以拯救黎民苍生为己任,以独善守拙为羞耻,舞君以为何如?”

舞马道:“肇仁君先前所言不错。”

刘文静抚扇笑道:“舞君这便是答应了?”

“我是说,”

舞马道:“肇仁之前讲,唐家二郎是问鼎天下之才,这个决计不差。而且我料定,晋阳义军在唐家二郎率领之下,必定所向睥睨战无不胜,开辟新朝安定天下。待二郎继位之后,一定成就前所未有的大朝盛世,我中原百姓丰衣足食安定享乐之时不远矣,所以嘛——

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无碍拯救黎民苍生。”

舞马并不抵触加入唐公麾下,他只是不愿意太过着急做决定。

刘文静听着头几句话,心里还乐呵着。结果舞马一句转折,将他直拉入谷底。

“师父,”宇文剑雪适时说道:“人各有志何必强求。舞郎君自有他的难处,我们也需互相体谅,不如早些回吧。”

难个屁处。回你个头。

刘文静心中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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