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押注终极杀手,赔个血本无归么?不过这个废物也不至于傻到这个程度,明知必输还去下注吧。”

方青岩说道:“就这么让他去下注,想必他也不会上套。不过呢,这废物最忌恨我等的资质强于他,适才我在那边的包房里看见那个废物正在吃喝,若是我等如此这般,他势必暴跳如雷,不想押注也会硬着头皮上的,是不是呀?”高鸿和司徒量都抚掌哈哈大笑起来:“方兄妙计,那废物非着套不可。”

三人计议停当,兴冲冲地来到一间包房外面,方青岩扬声说道:“听说邓兄最近很是风光得意啊,我们最近手头很紧,不知邓兄可否破费招待我等一二呢?”

包房内的欢歌笑语戛然而止,稍停,房门“咿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油头粉面公子打扮的年轻人打开了房门,面色不善的盯着三人,说道:“稀奇呀稀奇,堂堂天武三少也有来蹭吃蹭喝的时候,不过我邓天军却没有心情伺候三位,请便吧。”说完便欲关门。

高鸿急忙伸手推住房门,说道:“有朋自远方来,怎可闭门不纳呢?叨扰叨扰!”说完推开房门,三人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邓天军心中大怒。他只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平日里没少受这三人的气,他们都身处顶级势力,同辈弟子之间的争斗,宗门向来不出手,故而时时吃亏受瘪,对这三人也是恨之入骨。这时见他们不请自入,虽然愤恨却也不敢出手,只是嘴里说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想引起门派的争斗么?”

司徒量贼忒嘻嘻地笑道:“岂敢岂敢,我等宗门与你邓家向来交好,争斗一说真是从何谈起,只是与邓兄多日不见,特来亲近亲近。”

方青岩四处打量了一下,故作惊讶地说道:“邓兄真是财大气粗呀,这七彩鸟蛋、毒火蚁巢、斑斓豹腿,还有这百果圣酒,便是我等日常也享用不起,邓兄却在这里纵情享受,真是令人羡慕呀。”

邓天军虽然知道三人来没有什么好事,这时也不禁自得,嘴里说道:“可惜呀可惜,这些都是吃剩下的了,我正要叫侍女倒掉,重新换一些新鲜东西上来。”

高鸿急忙跟上,长叹一声说道:“唉,可惜呀可惜,我们固然是没有这个口福,但是邓兄的好日子只怕也是过到头喽。”

邓天军脸色大变,急步退后,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你们不怕我邓家的报复么?”声音里透着惶急,色厉内荏的样子一目了然。

方青岩心中不屑,嘴里却说道:“哎呀,邓兄怎么吓成这个样子?我们只是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特意来告知邓兄,绝无对邓兄不利的意思,邓兄尽情放心。”

邓天军这才回过神来,悻悻说道:“有好事你们会告诉我?我看还是免了吧。”

司徒量说道:“风闻邓兄近年来慧眼独具,在斗兽场赚了个盆满钵满,我等都为邓兄感到高兴万分。不料突闻噩耗,你的那颗摇钱树,那个什么终极杀手的,不知怎地脑袋发昏,非要挑战七级凶兽,那不是自寻死路么?眼见邓兄的财路就这么断了,我等感同身受,不得已前来,还请邓兄放宽心,不要过分悲伤。”

邓天军见他三人有唱有和,大兜圈子来奚落自己,他本来对此并不是太在意,再说近来押注苏傲天已经赚不到灵石了,但是听说苏傲天要去挑战七级凶兽,还是稍觉惋惜。现在看这三人挤眉弄眼的,不自觉得就怒火中烧,嘴里大声说道:“我看不见得,终极杀手战无不胜,他既然敢挑战七级凶兽,想来有他的把握。”嘴里这么说,自己心里也不相信。

高鸿嘴里啧啧连声,说道:“我原以为邓兄虽然修炼上欠缺天赋,眼光倒是有独到之处,现在看来全不是这么回事。这等胜负分明的比赛,明眼人一看便知,邓兄却独具高见。真不知邓兄的那些灵石是怎么赚来的。”

司徒量也帮腔说道:“我听说邓兄本来是不看好终极杀手的,后来听人劝说,才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押注了一把,不想果然猜对了,以后就越押越有底气,可谓傻人有傻福了。”

方青岩也冷笑着说:“我就说呢,邓兄资质差那是天生的,脑筋也不灵光那可怪不得别人的,就凭你也能赢那么多灵石,我本来是打死也不信的,原来是别人的主意,你只是跟着沾光而已。”

邓天军被三人说到了痛处,他一开始是不看好苏傲天的,后来经一个门客劝说,言道压小不如博大,富贵险中求,就重注押了苏傲天一把,不料获利巨大,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这件事他甚为得意,四处炫耀乃是自己眼光独到,不料别人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时见方青岩三人出言奚落,哪里忍得住,开口驳斥到:“你三人分明是眼红我,见不得我眼光独到,在这里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方青岩见他逐渐上套,进一步激他说道:“你说你眼光独到,现在我们三人都认为终极杀手必败无疑,那你敢不敢继续压终极杀手获胜?”邓天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高鸿在一边火上浇油:“终极杀手必胜的比赛,傻子也看的出来,放心押注,有赚无赔,这也叫眼光独到?这一场斗兽,终极杀手获胜的赔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