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轻而易举被放过。

清晨时分的一场谈话,让陆槿言与陆景行站在一条队伍上,前者政场施压,后者商场垄断。

实则,对于陆槿言而言,此时让沈清出手是最好的,只因沈清与莫菲那些前程过往摆在眼前,若是解决也能顺带了。

可偏生,她此时是国宝级别的人物。

动不得大气。

无奈、也只得她亲自动手。

早餐时分,陆景行与陆琛已经不再,老爷子也不再,剩下的只是陆家四个女人。

沈清素来不是个喜欢多言之人,而天家规矩众多,也不是个喜欢在吃饭时言语的。

只是这日清晨,陆槿言频繁将眸光落到沈清身上带着打量。

直至早餐临近结束时,沈清端着牛奶杯子抬眸望向陆槿言,带着询问。

后者仅此,浅然一笑悠悠然问道;“清清跟莫家莫菲是何关系?”

“算是同学,”沈清开口。陆槿言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再度开口问道;“如果,我将矛头对准莫家,清清有何好建议?”陆槿言这话,带着试探。

话语落地,苏幕明显是不高兴了。

本就是应该在家安安心心养胎的人,谈什么商场上的事情?

“槿言,”她冷着脸唤了声。

陆槿言耸了耸肩,专状似无奈开口;“不过是想节约时间而已,清清能理解?”后者点了点头,能理解,商场上的事情谁都想速战速决,不浪费过多时间,谁不想闷头挣钱一天来个几千万,勾心斗角什么的,累的发慌。

“莫烟躺在首都医院不省人事,你去查查就知道了,”沈清很大方的给陆槿言指了条明路。

后者端着咖啡笑眯眯的看着她,算是知晓。

对于沈清,陆槿言从不觉得她是个心慈手软之人,相反的,她看似平淡清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乌漆嘛黑的心。苏幕冷脸看着陆槿言,有些话欲要说出口,可沈清都未曾有何意见,她再说,是否太过多管闲事了些。

上午,陆槿言出门,车队浩浩荡荡紧随其后,明里暗里多了许多保护人员。沈清站在客厅望着陆槿言远去,嘴角压了压,而后转身。

次日,国家新闻播报两日前首都闹市区一伙犯罪人员的猖狂举动,随后,军方将这群人悉数制裁,花了一整个晨午间新闻的功夫将这伙犯罪人员悉数当上银幕上,一时间,举国浩荡。

军方如此高调的将这一切放在观众眼前,其心……可探。

“6日,首都闹市区一伙罪犯猖狂举止惊动了军方,闹市区追逐另多人伤亡,此举,违背道德,触动法律,总统阁下亲自下令,于8日上午正午时分于首都监狱处决犯罪团伙三十余号人,黑恶必扫,除恶必尽。”

沈清站在客厅,听着新闻联播主持人对这件事情进行最后通报。

握在掌心的杯子缓缓缩紧,轻缓的眉间从未舒展过。

就地枪决?陆景行如此,只怕是想给隐在暗处的人一个警告。

一个恶狠狠的警告。片刻,摆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沈清看了眼,微眯了眼,过了几秒才伸手接电话。

“你不会是来取笑我的吧?”古语有云,先声夺人。

“听你这话语,看来是真的,”那侧,男人先生清晰。

“怎,在家门口被人追杀的滋味如何?”

“你觉得呢?”沈清反问,话语凉凉。

男人笑声尔尔,似乎格外高兴,悠悠然的话语听得沈清直想撂电话。

“高位……从来不是个好地方,想活命还得凭本事,”男人抬手洗了口咽,吐出烟雾才将话语甩出来。

“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出谋划策的,怎?国际越洋电话甩过来就是为了来取笑我的?”

“冤枉我?”男人轻扬话语开口询问。

“罢了,你不是什么好人我向来知道,杀人放火你都没少干,冤枉人算得了什么……”

吧嗒,男人话语未曾说完,沈清便撩了电话。

刺耳,沈清如是想。正排腹着,一通短信进来,沈清点开看到图片,愣了愣,静看数秒,眼眸中的不可置信才一点点破裂开来,难以置信。

“说说你的条件,”沈清电话拨过去直接开口。“不愧是沈清,”男人靠在沙发上轻点烟灰,笑意沛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您老大老远的隔空看新闻只是为了到我这儿来占便宜?”

“顺带而已,不要说的那么市侩。”

“跟一个资本家聊天,不把利益摆在桌面上你觉得聊的下去?”沈清开口取消,笑意冷冷幽幽,带着些许不客气。

“那倒也是,”男人浅应这点了点头,而后笑道;“算是我提前预支给你的,至于条件,先欠着。”沈清冷哼了声,未在言语,收了电话。

毫不客气的收了电话。

一条短信的到来让沈清不得不重新将陆家这个圈子在细细规划思索一遍。

恐怖,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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