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屏山县城外,媸儿还在和那些妇人说话,方涥原本不想去打搅的,可那些妇人越说越激动,貌似要拉扯媸儿,媸儿身手敏捷,很自然的脚下稍稍一用功,几个幻影似的步伐过后,便与妇人们拉开了三四米的距离。

见状方涥走了过去,“什么情况?”

“这些妇人有点不将道理,说她们这里许多人都快病死了,然而又说只要那些快病死的人娶妻,就可以安康。”媸儿拧着眉,甚至生气的想动手去制服那些愚妇。

“哈哈,你告诉她们,你有男人了不就好了,何必要对这些愚妇动手?”方涥在一旁笑的,有点很嘚瑟。

媸儿转头看着方涥不帮她,竟然还讥笑,“她们先问我是否嫁人,我...我怎么知道她们会说后面的话!不过,你说的不错,这里的病,的确有蹊跷!”

“唉~,你别动手了,我去问问吧,你再去,要么伤了她们,要么就是你被她们抓进县城。”方涥看着媸儿有点动怒,便挡在她身前朝着几位妇认走去,“你们听谁说的,取个婆娘就会病好的?”

几个妇人看到方涥走来又听到问话,没人直接应答,面面相觑过后,便互相推搡了起来,一名妇人被其他几个合力推了出来,低着头看着地面,“好汉!我们刚才不是故意为难这位姑娘,只是县城里的仙道说,早日给那些病重之人娶妻,早日就可病好,我们...对不住了,不知道姑娘身边已经有...”这个妇人说话始终是低着头,直到话语的最后,不仅头突然抬起,右手里一把灰白色的粉末同时抛向方涥。

见到被偷袭,方涥第一反应就是屏住呼吸后退,退后四五步之后,方涥照旧没有呼吸,不知道这妇人投来的粉末有多大的威力,眼睛眨眨,似乎并没有任何问题,盯着那一团飘散在空中的粉末以及那些妇人,几个距离较远的妇人见到偷袭未成功,拔腿就跑,只有那名抛出粉末的妇人貌似有点萎靡,身子摇摇晃晃快要倒地的样子。

抛出粉末的妇人脑子比较简单,风向也没注意,她迎着风袭击方涥,结果方涥躲开了,她自己则吸入了粉末,摇晃了几下,便倒地了。

媸儿也退的好远,见到方涥无碍便走了上来,“这些妇人,真是蛇蝎心肠,竟然出手暗算。”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把这妇人绑了带上车,还有话要问她。”方涥边说边走向那名昏倒在地的妇人,媸儿不解,为什么还要带着蛇蝎心肠的妇人一起走。

五屏山县城向西二十公里外,这里有一个凸起的山丘,方涥把车停在了这里,那名昏倒的妇人还在后备箱里。

下车就把妇人丢到了路边,此时道路上没有一个人影,道路两边皆是干枯的杂草,看上去那些猎户并未动手开垦种植什么,这入冬不饿死他们,就已经很离奇了。

妇人还在昏睡,媸儿气愤上去就踢了一脚,“此等蛮妇,杀了都不为过,逃大侠还有什么要问的!”

“唉!事情总要搞清楚,不然,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她们所害。再则...你想想刚才去求药的那些人,既然是去求药,为何还要带着武器?而且,县城里的猎户,貌似进山林的并不多,也不是那些人嘴巴里说的组团狩猎。”方涥边用风油精涂抹在妇人的鼻子下,边说着自己看到的种种情况。

被方涥这么一说,媸儿开始了沉思,一直在车上没有下车的木婵,走了过来,“前几日收到附近一些县城或山村的消息,时常有女人莫名失踪,此情此景,终于知道失踪的女人都去了哪里。”

“呵呵,看来我们该先问阁主,审问这妇人还真多余。”方涥笑着对木婵说道。

刚说完,那妇人便被风油精刺激的剧烈揉搓着鼻子,一连打了三四个喷嚏,才缓过神来。

“蛮妇!说!到底什么人指示你们偷袭暗算我等!”媸儿抽出一把短刀,顶在妇人身前,防止妇人再耍什么花招。

缓过神来的妇人,并没回答媸儿的问话,反倒四处打量周围,过了一会儿才看向方涥和木婵,“此处...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五屏山县城?”

妇人突兀的问话,把方涥三人都问懵了,互相对望一眼之后,木婵想到了什么:“此地已经离开了五屏山,你原本住在哪里?”

闻言,妇人不顾身前的短刀,跪下来朝着方涥三人磕头如捣蒜,“多谢几位大恩人相救,民妇许氏,原本住六屏山县城郊外,六日之前被一伙人绑去了五屏山县城,民妇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到了五屏山想跑,可被她们看的死死的,根本没有机会跑,还被她们威胁,说仙道看上民妇是民妇的造化,之后没多久就被逼着和一个即将病死之人成亲。前日成亲之人病死了,昨日又被逼着与另一个即将病死之人成了亲,今早那人也死了,其他的妇人说我克夫,要我远离男人,刚将我赶到屋外,就看到了两位大侠。远远的瞅着两位衣着华贵,定是有钱之人,于是就把民妇拖了过来,还给了民妇一包粉末,叫民妇趁着两位大侠不备,将粉末撒在你们面前。”

这民妇说的声色俱厉,让人不相信都不成,方涥急忙问道:“那仙道,你可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