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面巾纸是从几个丫头那里顺来的,方涥之前也给过他,他当时也不识货,看着一包古里古怪的玩意,还有点香味,猜想是女人的,甩手丢还给了方涥,可之后每次要乔装带那个面具,每每都是脸汗,那不锈钢面具就像是蒸锅,蒸的老头皮肤看上去都年轻了好几岁。

无奈出汗总要擦吧,总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装叉在脸上盖个蒸锅,还哗哗的流汗,所以才借着盘头的机会,在几个丫头那里顺几包面巾纸装在兜里。

“你!你少假惺惺,你毁我大婚,毁我一生幸福,别想三言两语就应付我,我不抢新娘留下贱郎花,你会注意我吗?”花郎剑半躺在凉亭里,结结巴巴的说着。

“哎!你可以冒用老夫的名字到处作恶嘛,那样老夫不是会更快的察觉到你?”

“还用你说,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冒用你的名字,在京城仅仅两日,被一大批人到处追杀,把我撵的像兔子一样,几乎就没安宁的喘口气!”

“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他从京城出来时也在好奇,怎么追杀他们的人没跟上来,原来,有个在京城断后的,真默契,好队友!

“有什么好笑的?看到我如今这幅样子,是不是更加让你得意了?”

“非也非也,哎,老夫并没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感觉天下万事,皆有因,巧合...巧合哈哈!”老头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可目光又看向凉亭里半躺着的花郎剑,老头也没了笑的意思,“老夫是做错了,请你原谅我,如果你还是不能消气,执意要杀我,老夫也不绝不闪躲,只是,老夫还有个夙愿,希望你能允许老夫实现,届时你要怎么杀,老夫都任由你处置!”

“哼!莫云天,一向高傲无比的你,居然有低头认错的时候?是什么改变了你?”

“这个...哈哈,说了你也不信,你先静养一下,内伤不重,老夫也没用力。”老头说完,便坐回凉亭,继续拿出方涥给的手机,完着贪吃蛇。

花郎剑在一边看着纳闷,老头在捣鼓什么,时而眉头紧皱,紧张无比;时而神情舒展,开心微笑,“老东西,你不会在弄什么恶毒的东西,准备对付我吧?那些新娘,我是抢了,只要不是强娶的,我都放了回去,强娶的人,我还送些贵重的东西,也都送出了博义城,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卑鄙!”

“啊?你说什么?”老头刚才玩贪吃蛇太专心,没听花郎剑说什么,此时抬起头一脸狐疑的看着花郎剑。

“没听到?你是真老了吧?!想实现你的夙愿,劝你一句,最好离开岭安国!这里马上就有巨变!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准!”

“博义城的水军,何事出击?”

“三日后!”花郎剑说顺嘴了,说完之后就看着老头:“你怎么知道水军要出击?难道...算了,我才不会阻止你,如果你认为能击败数千艘官船,你就去!”

“哈哈,多谢相告,哎呀,这几日被我那徒弟给玩的哟,我这一身老骨头都快散架咯。”老头说着,站起身,学着方涥教他的活动身体的动作,左三圈右三圈活动腰部。

“你徒弟?刚才差点被我刺到那个?他是你徒弟?躲我的剑,居然只知道退,哼!也不知道是你教的不好,还是他资质差!如果你有什么夙愿在他身上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到你老死,都不会实现!”

“哈哈,那你可就看走眼咯,这几日就别回去了,如果岭安国大变,我们也可以一起走,免得日后你要杀老夫,还要费劲寻找。”

“这可不像是你,居然看到大变,苍生落难,你居然不出手?”

“谁说老夫不出手?三日之后,你等着看吧,就博义城那点水军官船,还不够我徒弟玩的,呃...老夫也要参与玩一下,估计会很过瘾,说起真刀真枪的打,还真有点手痒,不说了,你安静修养,老夫先解解痒。”老头说完,继续打开手机玩着,弄一旁的花郎剑彻底无语,半躺在地上,看不到老头在玩什么,无奈只能在那里静躺着。

“老东西,不要再叫我花郎剑,我本名是花谷葵,花郎剑只是我的剑招!”看花谷葵的表情,像似同意了老头的建议,待他夙愿达成,再说与否。

“我知道,这不是你自己弄出来了个贱郎花吗?你还真有才!哎,老夫都要佩服你,下次老夫外出自称为天云莫?哈哈,对了,你不回去,那个什么七千金不会到处寻你吧?”

“不会,我年纪已老,早就不该做什么婢女,要不是略施小计,呵,怎么叫我做婢女。”

“恩,那就好,这几日你先在这里住下,不会委屈你的,三楼好像还有房间,待会把你放到房间去,我叫个丫头,教你里面的东西怎么用。”老头对花谷葵本就有愧,根本没准备对她怎么样,现在看着花谷葵已经转变了态度,自然要对她好一点了。

“呵呵,你当我是小孩子,什么东西,还要别人来教?少讥笑我!”

“得,抱你下去就知道了!空口和你说,你也搞不明白。”老头看着地上半躺的花谷葵起色好了许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