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梁总管,方涥立刻回了县衙,他很好奇那个找张掌柜的人,如果方涥猜的不错,那个人应该就是信镖的当家,也正是皇帝的亲哥哥,岭安国的亲王!

可惜到了县衙,问了衙差才知道,张掌柜的早就回去了,看这架势,如果不先弄县衙的事情,直接去张掌柜,那就有点不务正业了,“好吧,老子在这里就当个县令给你们看看,老子的沿山,绝对是牛逼的沿山!”

方涥上任,没去做什么虚头巴脑的事情,召集所有衙差和捕快,立马烧了他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当然,还不只是三把火,对于一些混日子的衙差和捕快,五天之内全部滚蛋了。

县衙里的体制改革,革的那是一个面目全非,首先请辞的是师爷,年岁也大了,不适应那么高强度的工作,面对师爷的请辞,方涥没犹豫,因为师爷走之前,张掌柜就送来了一个年轻人接班,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以方涥这个现世人的眼光,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女扮男装的货,假胡子贴的一说话都往一边斜,而当方涥问起那天梁公公身后那人时,张掌柜显得难以开口,眼神还瞄向新师爷,这一点方涥秒懂,“张掌柜不说,风某也能猜到,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不过...也要预约。”

方涥现在是忙,所有的事情都要他一个人来玩,风府里还有东西在弄,地里的种植刚开始,时不时的赵老四就来询问这个、询问那个,说白了,就是来要工具。

县衙里的衙差保留了六个、捕快八个,还有师爷那假男人一个,组织架构调整好之后,一些政令就开始下达了,而且每次一出政令就是三五个,一个一个多慢?再说一个多孤单,至此,方涥以县令的身份,雇请了十个识字的人,三个站在人流最多的三个城门,每日宣读新政令,一个人留在县衙门口负责登记预约,还有四个人,拿着新政令,各带一名捕快,每天在县里面宣读,剩下两个人拿着新政令带着两名捕快到各个村里去宣读,读完之后,要求村管事的,现在叫村长了,必须要把新政令的内容复述出来,算是会背个大纲吧,背不出来的村长要挨板子,三次背不出来的就换个村长,没记性的人怎么能带领好村民发家致富呢。

想要治理好这个穷困,而且又逢天灾久旱之年的沿山,注定了是要方涥先投资,上任十五天的方涥,终于开口问了师爷的姓名,这一天也是方涥唯一清闲的一天,方涥把现世的日期单位‘周’,搬到了沿山,每七天放一天假,捕快和衙差各留一人轮流值班,其他人放假。

可能是刚上班没经验,师爷居然在休息的时间也来了县衙,而且还看到了不一样的方涥,一件大体恤,一条大裤衩,一双人字拖,挥舞着手臂,在桌子上画着什么。

师爷脚步很轻,方涥只知道有人来了,根本不知道是师爷,也没抬头看,继续画着即将要做的事情,师爷在旁边看了许久,“风县令,你这画的什么?”

“呃...是师爷来了,哈哈,我还以为是他们几个值班的,怎么今天休息也来了?”方涥看到是假男人师爷,便停下了手里的活。

“一时没习惯,对了,风县令,岭安国好像从来没有休息的县衙,你这也算是出奇的一道内令了,”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况且,以后这个内令也会对外宣布出去,只是外面没有合适的对象,要么种田的,要么自己做生意的,我只能对咱们自己人宣布。”

“噢,原来是这样,误会风县令了。”这个时候,师爷说话突然变成了女声,可能师爷自己都没察觉到。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呀,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女人?”

“是啊,你第一天来,我就知道了,看不出我只叫你写字,没叫你做别的吗?”

“嘿嘿,风县令真好,只是...为什么明知道我是女的,还要雇我当师爷?”

“岭安国有规定师爷必须是男人吗?”方涥此时变得认真了起来,虽然这个师爷是女的,但也算是听话,不管是什么东西要写,从来不问缘由,二话不说提笔就写,对于这样听话埋头做事的人,方涥是非常喜欢的。

“好像...好像没有!”

“那就好,我真担心和你配合习惯了,再叫我重新换个人,哈哈,你也知道...我很懒。”

“风县令真会说笑,自从大人当了县令,好像就没闲着吧?哪里懒了?”

“呃...这不是刚开始嘛,万事开头难,我不辛苦点,这天灾至今一滴雨都不下,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啊!”

“在下,欧不,小女若凡,敢问风县令,天不下雨,没了收成,农夫怎么样才能不饿死?”

“你姓若?”

“是啊,呀!姓...姓若的有很多,不一要皇族的才能姓若的,风县令不要误会。”

“噢,我不误会。”方涥嘴巴是这样说,可心里还有后半句话是默念的,‘不误会才怪!’当初就在怀疑,那天站在梁总管身后的人是皇帝亲哥哥,之后没几天,张掌柜就送来这货,顺利的接了师爷的位置。之前张掌柜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