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公司资深主管吧?”

“公司运作方面的事儿,她不比谁精明?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倒是,您的意思是?”

“管芗兰那人其实挺不错的,跟小夏关系处得也挺近的,她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是教小夏学习资本运作呢!表面看上去,管芗兰似乎是那种不甘居人下的女强人,其实不然,她这是为小夏打前站呢!说实话,咱们公司眼下这种内部结构一点儿也不科学,在这方面,管芗兰可是内行多了,你就放心吧,听她的,没错!最起码,信得过的人自立子公司不是赔钱的买卖。”

“是吗?听着还蛮复杂的!”

“何止复杂啊,具体操作起来,劳心费神的,从这个角度讲,管芗兰待小夏还是相当不错的,‘歧宝堂’之所以能发展到现在这程度,全赖小夏,对此,管芗兰一直心存感激,所以,为‘妙微’长远计,管芗兰才有此举,咱们应该感激人家才是。”

虽说没有完全听懂,不过,凭着直觉,谭悦诚相信甘大叔说的一定最接近正常的经商逻辑。

“那……方阅兰、姜思泳那二位呢?”

“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私心吧!不过,在商言商,这都好理解,你就放心吧,论算计,眼下还没谁能算计过夏晓数呢!你就把心放到肚里好了,赶紧找个好姑娘把婚结了。”

“嗯!您老说的是,来!晚辈敬你!”说着话,谭悦诚恭恭敬敬礼敬甘九冒一杯。

说来也奇怪,一杯白酒下肚,谭悦诚胃口大开,吃起饭来也格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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