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岁数,若是温亭湛是个心狠的,大可以等着他这几年迅速的将手中的势力交给他之后,坐等他入土,如此就再也无人压在他头上,以后意见相左,还被他掣肘。

“这是学生应当尽的孝心。”温亭湛浅淡一笑。

“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还有八日就是春闱,可有信心?”褚帝师将丹药收好,都不给旁人砰,自己放在怀里,对温亭湛道。

“三元,志在必得。”

“哈哈哈哈,好胆气,不愧是老夫的学生,老夫就在家中等你的好消息。”褚帝师笑道。

褚帝师对温亭湛不但抱着巨大的期望,甚至抱着巨大的信心。然而,褚帝师也没有真正明白温亭湛口中的三元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当是温亭湛已经是解元,为的是春闱会员,殿试状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