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左手,将左手捏的青紫,却似无感觉。

袁尚其实也并不知道,毕竟他在军中的根基并不如袁谭那般深厚,对于颜良和文丑他一向也少于交往,但这个时候他又怎敢给自己泄气呢?就算是打肿脸充胖子,不是也得充下去吗?

袁尚豪迈的看着维新帝,拍了拍胸脯:“陛下但请放心,我南䜌城高墙固,又有乌延、那楼、阎柔、臧洪以及速仆丸等貔貅之士相助,相信颜良文丑纵有三头六臂也难以跨越城池一步!”

这话说的,怎么和我之前的言语有些相似呢?

陈宫闻言一滞,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但他心中的不安却越发盛烈了。

臧洪为人忠义狷介,视袁绍为恩人,时刻不忘报答,应该不会心存背叛袁绍的念头。

速仆丸虽是乌桓单于,却也跟随袁绍南征北战了三五年,相信他这个时候同样不敢心生他意,否则一旦袁绍伤愈,等待他的将是袁绍无穷的怒火。

倒是城北的阎柔和乌延、那楼三人令人担心哪,毕竟一个本是刘虞部将,而其余二人却又是刘虞宿敌公孙瓒帐下勇士,他们三人在一起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

“公台,可是有什么不妥?”

一声轻唤将陈宫从沉思中惊醒,抬起头来只见维新帝目光灼灼满脸希冀,陈宫不由得口干舌燥,嘴里一阵阵的发苦:此事关乎我等存亡,我究竟是该告诉陛下呢,还是应该告诉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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