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简单呢,主要是因为华夏曾经饱受苦难,虽然发展飞速,可是比起那些个发达国家,起码在目前还差上一截,经济利益和发达国家国民身份带给人冲击力很强,这些年来的渗透工作做得不错。

……这不是作死吗?

他们没法当场对线,只能在心里暗骂。

“嗯我看过了,我觉得你们的考量在我们这种使用者的角度来看,可能还有些不足……”

尤其是这两个月,两个人往来的电话多得惊人,还大多是安局长主动拨打出去的。

当初她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朱局长和安局长两个人吧总有点针锋相对的苗头,可后来安局长走了她签报销单的时候一看,这才发现安局长在任的期间,来往电话最多的居然是朱局长。

境外势力:……

宁知星再次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她二叔真的……在做坏事上好有天赋。

做到这些,他们对于之前牺牲的兄弟,还有那些被泄露的情报,也总算有了个堂堂正正的交代。

关于妹妹的安全问题,宁知中在知道间谍事件后已经再三确认过了否则此刻也做不到这么轻松。

安局长现在人已经回到了首都,他还得在那统筹全局,宁知星这的工作,便交由给了新上任局长的郑婧婧来处理。

眼看发出去的假信号还是没人回应,他们总算坐不住了,像是这样的大事总要有人背责,可他们根本找不到人来承担责任,人家打仗还能看到敌人,他们什么也没看到编也编不出来。

哥这要是被小叔打了,她是不会管的。

“这段时间,我在研究我自己个人的兴趣项目的同时呢,对于咱们目前的项目也重新做了个梳理和调整,正好最近灵感挺多,我思路一直很顺畅,这就想着干脆做一份工作安排,虽然我人不在,但我们可以保持联系,我也写了阶段性工作目标,按照我的计划,在我回来之前,这几个小目标应该很轻松就能达成。”

二叔之前想要ic卡识别和储值技术时,宁知星是帮了忙的,不过帮忙的时候宁知星并不知道二叔要做的是这个。

当然,这其中安局长的贡献尤其突出,他这两个多月来休息很少,和各地的安全部门协作,共同将间谍抓捕归案。

教授们忙低头奋笔疾书开始做笔记,心里这便有了种莫名的感觉。

宁知中迅速地给妹妹拉了张小板凳,而后用下巴倨傲地往边上一指,示意肖烨自行去拿椅子。

这种憋屈感是最要人着急上火的,他们甚至都想通过外交渠道去问一问什么情况了。

“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你有没有考虑,你的员工如果带着你的商业秘密跑路怎么办?你的员工如果贪污受贿呢?就比如说联合仓库,报一些货损拿出去转卖,又或者负责原材料的选择低价材料……”

二叔是在三天前从广省回来的。

宁知星瞳孔地震,别说是小叔了,她也被惊住了。她完全就没想到过这茬。

“小郑,现在要叫你郑局长了,你说这忽然换了个人我都不习惯了。”

“好吃。”虽然已经在旁边放了一小会,可这凉也只是凉在表面,咬下去的瞬间,那热度便会随之在唇齿之间迸发,宁知星哈着气,囫囵地吞下,有时候少了这份热度就少了几分火气。

他们找不到答案,只得一天一天地照例发着假信号,顺便琢磨起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不少人已经开始在想检讨报告要怎么写了,可他们实在没有思路,难道是全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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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困难呢,主要是因为华夏颇为漫长的“半封闭”阶段,还有特有的体制下,管理颇为严格的人口流动,这两者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们的入侵,平日里单单要保持联系,确保上下线通畅,都需要不少功夫。

“你怎么知道?”

宁振涛迅速举手:“我知道!这问我就行。”

果然,宁振强毫不客气,给了亲弟弟肩膀就是狠狠一下:“你真当普天之下皆好人?等我总结国外的那些商战案例给你看,你就知道咱们现在玩的是多小巫见大巫了。”他挺感慨,他这也是去了外头才感受到外面自由市场的那种并存的文明和野蛮。

有了这条情报,他们之前的诸多猜测便也被打消,看来这应当是华夏对他们自己境内情报人员的一次大清扫活动,虽然这行为有些疯狂,但也说得过去。

宁知中不知怎么时候已经掏出了本子在奋笔疾书。

一年中的大多数时候,这炉子并家里那大铁锅都是闲置着的,每年只有宁奶奶来时,它们才能派上用场。

“喂,朱局长。”

宁知星直接用投影仪把自己手上的材料投影到了墙上。

当然,这也和他们的工作重心主要在苏国上有关,相比苏国这样的心腹大患,他们对于华夏的重视度并不算高。

……

宁知星忍不住感慨,他们家从上到下,真要论变化大的还得数她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