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什么强行带走子女、妻子等是否侵犯法律等——这个年代的人普遍没什么法律意识,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警察一来也会立刻跑。

“事情能解决的吧?”徐珍双手合十呈祈祷状,“我听好多人说,吴主任特别好,我同桌家里的事情就是吴主任帮着解决的。”

他回到家,立刻就了说服:“大哥,女儿留来留去留成仇,他们家条件可不赖,嫁过去不会吃苦,未来还有正式工作,要是你帮了我,能收到彩礼不说,我和你保证,我这每个月的工资都交公一半!”

而这条路子付出的代价在徐三看来并不多,只要许一个女儿出去就好。

一听说首都大学那要派出吴教授挖自己的墙角,陈博学便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出发,还不忘让人监控吴教授那边的动向,这可是他看中了要当做自己亲传学生的孩子,而且吴教授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这三个孩子和连体婴一样,被挖跑了一个,三个就都跑了!

“不,我们不搞这个,是普法,我没说清楚,这上台也不要他们上台,是我们上台说他们的不对,半匿名的,不过这和不匿名也没什么差,大家都猜得到,等入了秋就要开始了。”吴凤英稍稍说了下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这条件其实也不算差,可偏偏呢,现在几个县城的媒婆生意那都大一统了,宁奶奶长期受到儿媳的熏陶,本身也是个挺有正义的老太太,每次和媒婆沟通的时候都三令五申,不能因为一时的利益损害长远的未来。

宁知星看了眼爸爸,看了眼哥哥。

吴凤英喝了一大口水,好冲淡自己那股压不住的恶心感。

比如不收利息通货膨胀紧缩——这倒是真有影响,可问题他们这地方受到改革开放的影响不多,起码十年内,货币价值不会有急剧变化。

也有点像是不接受社会捐助的基金会。

“阿玉,这个家里只有你对我好。”徐珍一把抱住妹妹,“要是大家生气,你就说是我让你告状的,是我不想到别人家去,阿玉,你怎么这样好?”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到时候妻子会先办退休,把这临时的工作交出来,还会置办一份不少的彩礼,未来等丈夫正式退休的时候,只要儿媳靠谱,他们也愿意把正式工作留给儿媳。

比如说借了钱跑路——这年头出行要介绍信,之后交通放开,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出门还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男儿泪落下来了。

“怎么就不该去了?”徐玉讥讽地笑了,“他们怎么不想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人该干的呢?自己不当人,做了这种谁都看不过去的事情,现在倒还成了我的错吗?”

在虎子面前吃了一个;不信邪,觉得自己挑的不好,又吃了一个;在阿星面前为了展示,又吃了一个。

宁知星:……

可刺枣不该是这样的呀?

宁奶奶:“要批斗啊?”

门外传来宁振涛气急败坏的喊声,宁知星的肩头一耸一耸。

徐玉表情中嘲讽的味道更重了,当初奶奶劝二婶改嫁的时候她还觉得那话挺有道理是为二婶着想,现在想来,那婚事绝对很有蹊跷,否则对方又不傻,怎么会花这么多钱非得讨一个二婚带儿子的媳妇。

不接他就算了,咋还背着他说他坏话?

宁知星已经看不下去了,她正想要下桌给小叔端点头糖水,就看小叔忽地就往二叔那去。

她好想念诗,都不用七步她就能念了。

简单来说,就是那砖瓦厂有对夫妻,一个是正式工,一个是临时工,他们只有一个儿子,却偏生得了小儿麻痹,还是症状严重,不能自理的类型。

“不过他们听不听也不重要了,两个孩子以后又不在他们家生活。”

靠!还是好酸!

宁知星:……

徐玉:“……”

“我们只负责解决眼前能解决的问题,做不到包办一辈子,不是孩子、没有暴力威胁的情况下,如果他们自己不能独立,我们也没办法帮。”

“今年咱们市有钱,给各部门的拨款也多,我去市里开会的时候提了个建议,大家一致通过了。”

正在听故事的宁家人齐齐露出了疑惑神情,他们都没想到这转折,怎么就不在徐家生活了。

可现实呢?现实是怀胎十月,家里神神叨叨……不知道哪来的说法,说常见着女儿容易再生个女儿,吴桂花和徐奶奶直接合作,每天呢,徐玉和徐珍连上桌吃饭都不行,得避着吴桂花走。

“没,正好,可甜了!”宁振涛一脸认真,“我吃个给你看,可甜了。”红的刺枣被挑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基本是夹青的,宁振涛挑了一个往嘴里一丢。

这消息恍若石破天惊,砸得徐玉和徐珍都懵了,徐玉不像徐珍哭一哭就认命,她防着一手悄悄地尾随偷听,这才打听到其中内情,偏生哪怕是听了这情况徐珍居然还想从了,徐玉则不同,她直接跑城里告状去了。

徐玉后来没怎么关注,可也总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