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回放,然后找出重合的词。

宁振涛总算解析完了严老师的第一段话,大脑空白的他开始在脑袋里进行回答组装,他也不想这么慢的,他这不是得先英译中,然后想出中文回答再中译英吗?

首先他要攻克的是语言关,虽然阿星和阿中都能帮忙,可毕竟两个孩子都要念书,那不能尽指望着两个孩子,这不就得好好的学一学外语以便之后同外国人的交流,省得被坑蒙拐骗了都不知道。

“这不算作弊吗?”宁振涛很恍惚,“怎么能要求他们说中文呢?而且……而且你根本没说什么中文啊!”

不过不打紧,他有优势点!几位老师都说了,他的语言天赋不错,就比阿星和阿中少一点,这准保能赢,战意满满的他忍不住看了眼自家二哥,这就是在宣战了。

她就和丈夫说呢,严老师他们只要到了宁家,就会发现宁家人的魅力。

这是作弊吧?

严老师夫妇起初抱着的只是来看看的想法,他们不是歧视,只是对郭子轩和齐雁风两个技术型人才的看人标准有些疑惑。

“二叔赢了。”宁知星宣布了赛果,她想了想,决定等等去给小叔塞个糖果吃。

看来哥哥第一个问题就很难回答了吧?这么想的宁振涛便目瞪口呆地听到了宁振强并不那么标准,但绝对足够大声的回话:“canyouspeakchinese?”

可继续往下问,两人就是憋不住的可惜和气愤。

怎么可以这样?这不对劲吧?

之前没能帮上太多忙的宁知中这回发挥了作用,他和不少外国人用过餐聊过天,也和齐雁风一起翻译了不少外国文章,两人一道把其中提及的外国菜肴、风味给写了下来,以作参考。

同时,他充分运用了桌面上的材料——这些材料是宁知星和宁知中最近闲着无聊翻译的英文版,再搭配上万能的“这个”、“那个”和身体语言,两人的谈判进度居然像是飞一样地往前。

只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宁振涛事先哪里能预想得到,他得意洋洋地一个炫耀,却直接带来了计划外的变故,预想的快乐度假生活像是自由小鸟一去不复返,留给他的只有万恶的学习。

他有些好奇,都到了这地步,宁振强会怎么应答,都问人家会不会中文了,这摆明是听不懂吧?这么分神过去的宁振涛却眼睁睁地看着哥哥顺畅地将这段对话持续了下去。

他们一来,先是被宁家的学习氛围吸引,而后便见缝插针,找了个时机和宁振涛畅谈。

看着宁振涛懵懂的眼神,严老师夫妇总算明白郭子轩和齐雁风和他们说的“不得不教”是什么意思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计划肯定有阻碍,毕竟家里人都不太能理解这种放松的快乐。

“我们谈好了。”宁振强结束了比赛的时候,宁振涛还在那艰难地分辨严老师的问题呢。

一提及假期这两个字,那大多会给人以美好的想象,什么放松的休息、度假、属于自己的时间类似的词放在上面都很贴切。

她遮了下自己的笑意,便瞧见严老师夫妇脸上那真心实意的笑颜,这就立刻和丈夫交换了个眼神。

宁振强不知道老三在看自己,他只是格外淡定地低头,拿了张白纸直接在上面写了数字,顺便把打折条件都画了个简单表格附上,然后往那一指:“ok?”

也许,这就是强者的尊严吧?可小叔天天输,也能算强者吗?

宁知星在看到齐雁风脸上那微妙笑容的时候就知道小叔输定了,天知道小叔为什么永远能一头跳进二叔挖的坑里都不带偏的。

不过好在对手是哥哥,宁振涛偷偷听过哥哥说英文,哥哥的英文那都是带方言腔调的,很不标准。

他别的东西不行,写东西向来是很占优势的,更别说旁边还有个后世看过不少产品策划的宁知星和天生就对商业很敏锐的宁振强了。

宁振涛将多次实验的结果体现在了计划书中,还请来宁振强帮忙验算,将成本进一步明确,这回连着运输和保存的费用也计算在了里面。

正正好,那边也进入了谈价的环节,焦头烂额之下,宁振涛还分了点注意给那边。

说起来也挺奇怪,二哥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对语言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他倒没向齐雁风请教,只是在上工之余和宁知中、宁知星请教。

宁知星:“……好,那小叔和二叔做好准备,这次比赛模拟广交会的场景,四位老师会扮演来谈生意的客户,谁能先把生意谈好,谁就赢了。”

……得,她认输。

傻子都知道不能去别人擅长的领域吧?

宁振强看了眼老三,淡淡道:“是你没搞懂,你觉得去参会的人每个人都那么擅长外文吗?你不能保证自己会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用中文或者是简单的方式表达?难道外国人不学阿拉伯数字?他们又不是看不懂,哪要你翻译。”

不过不打紧,他还可以釜底抽薪强权镇压,凭借长辈的身份偷偷把孩子拐跑,只是要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