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水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宁振伟一转头,脸便黑了。

后来“徐玉”重生,她便直接央着父亲换工,二叔、三叔来不及换工,她就铤而走险给家里人下了巴豆,事发当天,家里的劳力全都缺席,这直接导致斗殴中大河村人员比对方少了好几个。

她这不是知道自家爸爸一个能打十个,想着靠装可怜让爸爸千万别动手吗?

吕家的气氛和徐家则截然不同,饭桌上格外热闹。

他们非原住民,是从其他地方迁来的,所占的这片土地,往上数个两三代人,那可都是水鱼村不要的荒地,全靠他们勤勤恳恳、吃苦耐劳,这才有了今日的景气。

“你们是不是期中考了?我听说人阿中是第二名呢?”他一脸慈爱的抚摸着小侄子的板寸头,“我们家大熊肯定也是前几名,对吧?”

都是干惯了活的人,气得上头的时候,话里便忍不住开始疯狂加料,骂人的粗话一句接一句,甚至已经迅速进展到了问候彼此的祖宗全家。

如果说他勉强能四舍五入当个精神领袖,那么宁振伟便是货真价实的“武力领袖”,他人高马大的往那一站,那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虽说村里之前常有人背地里念叨一句他没准对家里人都不太客气,可这真要有什么事情,还确实是没他不行。

到了饭点,徐家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

他这话一说,身后刚刚一起从田里赶来的村里的壮劳力便也立刻跟着帮腔,你一言我一语间,骂声便出来了。

他们各有各的想法,便站在自己的角度对对面的人疯狂攻击,哪怕曾经勉强算是能坐车聊两句的朋友,在这样的氛围下,也只会同仇敌忾,甚至觉得这朋友面目可憎。

于爱国才说完,水鱼村便有人接过了话:“当年你们是鸠占鹊巢,这土地按说也该是我们的,现在你们倒是在这和我们大声说话了,可真是了不起!”

“这样,要是你不想读了,我帮你和虎子说!”

一块石头立刻将本就压不住的气氛点燃,仇视的目光交缠在一起,不少人已经捏紧或是就近找了能被用来当做工具的武器。

而到了她这,她是不敢也没渠道去复刻原身的操作了,天知道原身是去哪里变出来的巴豆,徐玉也想过问,可徐珍一问三不知她也就没了其他的消息来源,最后便只以秋收辛苦为理由暗示爸爸和三叔换了工。

她已经习惯了所谓的剧情被一次又一次的改变,毕竟她也说不清楚,这到底该怪谁,谁让这仔细想想,一切好像又和她有关了。

谁让吕大虎倒也不是不认真,只是吧这时间选择就有点妙,白天那么多时间不来,非得选在晚上不说,一个晚上下来能去喝七次水上八次厕所,每次要是时间久了往外一看,便会在宁振伟的工作室门口逮到他。

不过意外的是,吕大虎的学习效率倒也没有太受影响,每天晚上来学习的他,重中之重就是要宁知中和宁知星帮着布置了作业。

知中一副跃跃欲试不想回去的模样在他的预料之内,可他没想到,居然连知星都好似不想回去的模样。

先教训完自家儿子,侄子他可也不放过,吕二打量了眼吕雄,眯着眼一笑:“大虎,我今天听说了一件事。”

无论做什么事,群龙无首都是最糟糕的情况,吕大队长不在,这情况本应该如此,不过好在刚刚这田里翻地的人中有吕二和宁振伟两人。

只是还没等他再说,宁知星便硬拉着哥哥走了,他也才能放心地跟人来这,否则再要紧,他也得找个人把两个孩子送到有人看的地方。

接替了宁知中大哥大名头的吕大虎趁着秋收假每天晚上都以“学习”为理由到宁家偷师——不过对此,宁知星呈怀疑态度。

“不收了?”

猪瘟后,厩肥大河村消化不完,其他村经常来载肥,多少保住了点粮食的产量,再加上猪瘟后今年官猪政策的调整,这才没有使得情况到小说里的那程度。

而就在他们整个村都唉声叹气的时候,他们居然听说大河村今年基本没有减产!而且他们村的猪居然在猪瘟的时候一头没死。

他们说话不客气,水鱼村的人也不遑多让,立刻呛声了回来。

今年天气旱,打从入夏起,就几乎没见过雨水,他们虽然尽心浇灌,可这终究收成还是受到了影响,收获的粮食比平时少了至少有三分之一。

这么想着笑起来的宁知星并没注意到,自家爸爸忽然搭在小叔肩上的手——就是注意到了,她也只会以为这是亲昵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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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为了孩子不结婚他忍了,为了孩子被迫吃商品粮是什么鬼?

“你们有什么情况可以和我说,我周一还要和李县长开会,我可以帮你们和李县长反馈。”

宁振伟表现神勇,为了保护村里人,在混战中打伤了人,最后宁家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