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这样的拼命学习,宁知星都能感觉到些许来自同学们的压力,这倒不是说同学们一下打通任督二脉,只是三年级的考试难度区分不算鲜明,只要认真,就能缩短差距。

骂仗没多久,不少血气方刚的小伙已经立刻就红了眼,说话越来越大声,现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到了这时候,谁对谁错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关键是骂死对面那个都让人不顺眼的王八蛋。

“只是你们如果非要打,我是要报公安的,之前我们村的徐二你们听过没有?现在可还在农场改造,你们要是乐意和他去作伴,就和他去作伴!都把东西给放下啊,我现在可是在看了,谁要是还拿着,公安来了我就说是他先动手的。”

每次大家刚一沮丧,便拉着哥哥上台给大家讲故事,而她和哥哥的成绩,就又像萝卜一样吊在众人面前。

宁知星没真正体会过饥荒,可也知道这粮食减产和猪瘟对民生肯定是很大的打击,她目前为止,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只是不知道她做的那些,是否帮上了忙。

……

看着昔日老大背叛群众,错信他人的小弟流下泪水,挥手说句不用了就直接离开,不就是读书吗?他们读!

虽说这所谓的996比起宁知星和宁知中读书的时间那还是少了至少一半,可曾经玩野了的大家当然完全接受不了。

老三这办的叫什么事?怎么能带着阿星过来,这要是被碰到了怎么办?还有阿星怎么哭了?是吓着了吗?还是老三弄疼阿星了?这老三,连个孩子都不会抱。

有小伙伴不堪压迫,偷偷来寻求宁知中的帮助。

“振伟……”吕二脸色忽地变白,而后便又因为压不住的愤怒红得像是充了血,“好啊于爱国,你自己说,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是想动手是吧?”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这已经够烦人了,却偏生今年的官猪还出了问题,他们原先养着的猪连着畜牧站发的猪全都病死,这要按照往年的猪价,他们还得按照一头猪至少三百斤的粮食往上补,这算下来一个人口估摸着至少要比往年少分一半的口粮,这工分十有**也不值钱。

今天早上叶副校长在上课的时候说了,这次的考试,他们蹭了市里的油印设备,要考和市里一样的卷子。

“这作业少,不是帮了他们,是害了他们!”

宁知星也注意到了眼前情况的变化,她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拉了拉小叔的袖子示意小叔继续调停。

可宁振涛哪会让他们就这么离开:“你们说一说发生了什么?”

吕二:“水鱼村的,你们凭什么私改河道?”

吕二虽说在村里没当官,可这毕竟父亲是大队长,平时也时常被吕大队长使唤着干活,说话多少能派上用场。

这方案村里的人都选择了接受——今天交公粮的时候吕大队长打听过了,今年也就是他们村,能基本达到持平略少,其他村都减产三成到一半不止,听到这情况,村里人自然也就理解了其他村的难处,在确定不会太影响自己的情况下,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他讲起这事还有种虚惊一场的感觉,这可差一点,他就在现场了,虽然没打起来,可他听人说那时候还丢石头呢!

“是啊,二叔。”吕雄没忍住,看向了自家的二叔,眼里就立刻带出了点你怎么不和人学学的意思。

一定是大河村占了最好、最多的水,天天宝贝着他们的那些粮食,这才能不减产的,可他们居然还不罢休,秋种都还贪着河流!

正当众人都在观察彼此的时候,匆忙的脚步声混杂着女童担忧的声音一并响起:“爸爸——”

水鱼村的人却直到现在,都还瞧不起他们是“外来”的,哪怕他们都在这几代人了,动辄就是想当年不说,这次居然还直接对河道下手,他们都跑过来质问了,居然半点歉意都没,理直气壮极了。

而且说到今天,事情能顺利解决,那也是宁家人的功劳。

其实她这就有些想当然了。

徐玉:“我吃完了,我去洗碗。”她迅速地离开了饭桌。

在宁振涛的强势介入下,就连于爱国都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吕二听得一愣,满脑门写满了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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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县长开大会,他在下面坐小板凳,这也算对吧?

小叔,危!

他故意撞了下大哥:“你说大哥,咱们怎么没有这样的孩子?”吕二及时地抓住了察觉不对想要偷跑的吕大虎,“大虎,知中可还说了,要学会自学,人家都说自己笨鸟先飞呢,你这聪明鸟咋不扑腾两下?”

吕大虎托腮催促着爸爸:“爸爸,你再说一遍阿伟叔叔是怎么帮你拦住石头的,他好厉害。”

吕大虎那也表示赞同,宁知星便也没再说,只是确认了下这些作业不至于超量或是让大家没有休息玩乐的时间,便也眼不见心为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