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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现在警察只言片语泄露的内容里,他总觉得自己是脱不了罪了,而且好像这罪名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

宁振强一看就知道宁知中没想好事,他去洗了把手而后站定在宁知中面前,趁他没反应过来,怒搓小侄子狗头。

“送孩子去上学有什么不对?又不是女孩子家家不读书也没事。”徐二婶有了徐奶奶撑腰,也跟着加了一句。

宁振伟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迅速柔和软化下来,这一家人又齐了。

“阿星和阿中都瘦了,妈你也是,辛苦了。”宁振涛心怀澎湃,还顺势抱着宁知星转了一圈这才被宁奶奶和宁知中同时拦下。

“自行车是这么骑的吗?”实诚的宁知中发出疑问,“我之前看别人骑都不是这样的。”

“为了咱们,我可没分到钱。”吴桂花瞪了眼一直在旁边干活的徐珍,“阿珍,你自己说,你之前和阿玉听到你二叔说什么?”

负责拿碗筷的宁知星习惯性地多拿了一份碗筷,摆到桌上的时候才微微一怔。

她现在看吴桂花就只觉得面目可憎。

宁振强使出了无敌的抬杠攻击:“你说水肿就水肿吧。”

这浑浑噩噩的状态持续到从医院回来的那天。

他努力把脑袋里知道的部分拼凑,让他听起来更吓人一些:“我说,我要举报的是我们村的宁振强,他也经常投机倒把,和高山村交易,而且就在猪瘟爆发的前后,他还去了市里一趟,带了可多东西,这些村里人都知道!他那天一去就是一天……”

“我——回——”远远地随着宁振涛的喊声,家门口三人组便见证了一场脚刹表演。

这根本就是中饱私囊,假公济私!明显是在凑人头,可众人还得说一句好。

以前他们家三个孩子多好啊?都是吴桂花挑拨,否则老大哪会不肯去看老二?老大自己不肯去就算了,还不让她去,一副严防死守生怕她拿钱出去的样子,实在是伤透了徐奶奶的心。

她在这阴阳怪气,吴桂花可不容她。

他怨恨起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宁知中瞪了一眼二叔,露出了记仇的眼神,心里的那本记仇本上最近满满的全是二叔的名字。

他才不是想哭,只不过是刚刚硬刹车脚疼而已。

然后……

只是为了避免撞车,那不是得打个自行车铃嘛!可打着打着,这两老车的弊病就出来了,这铃声关不掉了。

她丈夫相亲时属意的是别的女人,她是不得已的选择;她娘家靠不住,弟弟没本事;她生不出儿子。

“妈,我也是这个意思,到时候把钱分了,你要怎么办都行,但我们也得过日子。”徐和平给了徐奶奶重重一击。

“回来了!”

敞开的门内能看到屋里,宁振涛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大哥、大嫂、二哥我回家了!”

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直旁观着的徐三头一次帮腔:“妈,二哥成分不好,以后我还想去城里呢……”

她记得的,那位顾思祖最在意的就是这套留下了他们一家共同回忆的房子还有他父亲的坟墓。

宁振涛牵着车,努力绷紧表情,另一只手努力折腾着自行车拨铃总算要它停了下来,只是在听见小侄女和亲妈的大笑时眼神有些哀怨。

吴桂花在这之前,只想着有朝一日若是生了儿子,家里分家,熬死了徐奶奶,自己就能当家做主人,便抱着这样的期望咬牙忍着,却不想居然天上掉下来了这么桩大事,把徐家二房锤进了地心。

长久的习惯忽然要改有点难,每回拿的时候,她都下意识数七份。

现在他们没一人吐口唾沫淹死徐家那都是心地仁善了好吗?

自行车没停留,宁振涛也没回头,看他一路疾驰离开,徐家人的脸色便更糟糕了。

“我想你们想得都吃不下饭呢。”

虽说现在还不知道宁振涛具体得了什么好处,可单看之前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也知道他现在受到的重用,再者现在村里的这些猪好像也都是宁家人在帮忙管着,好像连那俩孩子都过去帮忙了。

还有什么比自家人过得糟心,仇家却过得好更让人讨厌呢?

徐珍迅速地瞥了眼徐玉:“上回我跟着阿玉出去,就瞧见二叔藏东西了,他在坑里藏了可多山货。”

振涛这段时间没回来,怕是瘦了很多吧?

她当时以为的所谓的存的猪肉,那是像是后世,杀了冰起来的冷冻猪肉,当时她还感慨呢,这高山上莫非还有什么地下冰之类的东西。

宁家又重新恢复了热闹。

猪肉这个关键词要刚刚正打算走的人又坐了下来,合上的本子重新摊开:“说一下你了解的情况。”

“二叔,你就别欺负哥了。”宁知星避开二叔试图用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