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果然贞操带的两端深深的埋在小穴中,看来打开这贞操带的方法就在这里。

「嗯…嗯…」男奴因生病而沙哑的声音不稳的传来,敏感的地方如此被人凝视触碰著,让他羞的脸更红了。

宇卫戢伸了一只手指进去,果然摸到了一个小机关,但打开的钥匙显然需要更粗才行。「琥珀,可以借一根按摩棒吗?最好是粗一点的。」对这种变态设计宇卫戢已经差不多免疫了,也几乎能肯定这种东西应该是小墨的发明品,在帝国内使用贩卖的。

琥珀从抽屉内找来一个粗大的按摩棒,顺便也在上便涂上一些润滑剂,才递给宇卫戢。宇卫戢缓缓的将按摩棒插入,惹来男奴因喉咙痛所以几乎没声音的呻吟。

在推到底时,听到喀的一声,贞操带松了一些。宇卫戢将贞操带两端从男奴的後穴内拉了出来,才总算解开了这人鱼装。

将人鱼装脱去之後,那双白皙娇嫩的双腿在床上显得那麽纤细漂亮,且看起来十分无力,恐怕是有好一阵子都没用过了。摸上去非常的细致滑嫩,有些冰凉但非常的舒服,轻轻一掐就能够掐出红痕,脆弱而迷人。

宇卫戢让男奴半坐起,在他身後垫上许多的软枕,再将温暖的被单盖在他身上。男奴眼里全是泪水,却全身无力又说不出话,只能在心理不断的著急著。

「先吃点粥再吃药吧。」静泉把一边的清粥拿过来一口一口的慢慢的喂著男奴。宇卫戢听到”药”这个字,隐约有的影像从脑海里闪过。

琥珀突然想到自己忘了拿热水,带著绛玉经过宇卫戢面前往楼下跑去。宇卫戢还在沉思,看到琥珀的身影那个影像又更清晰了一点。

药…琥珀…对了,那时琥珀刚来的时候有去买过药…啊!

宇卫戢想起来他是在哪里看过这个男奴了!在那药店里,他看到了一个娇小的男孩正拿著透明的磁卡,以及最便宜的药品,让他忍不住小帮了一下送他了一瓶高级一些的药物。

而那男孩就是眼前这个男奴,意识到这一点,宇卫戢笑了一下,感叹一下命运的有趣。看著那男奴欲说话的眼睛,宇卫戢摸摸对方的头,安慰的说:「没事了,以後就跟著我们吧,买药可以不用那麽省。」

男奴一听,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宇卫戢竟然记得自己,不过才见过一次面,却记得渺小又无身分的自己…被温暖给堆积起来的眼泪失控的往外流,止不住的眼泪一直掉落,用手去抹也抹不完。

「咳…咳咳…」一边抽泣著一边咳嗽,虽然喉咙很痛很难过,可是心里却被感动与温暖给填的满满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有如温热的暖流包覆著自己。

宇卫戢伸手将男奴搂进自己怀里,静泉拿了张沾湿的手帕擦著那充满泪痕的漂亮脸蛋,安抚著他。直到对方稍微冷静下来,泪水渐渐的止住,宇卫戢笑著说:「有什麽话等好点再说吧,不用著急。」

男奴点点头,靠在宇卫戢怀里让静泉喂著自己,感觉彷佛在梦中一般,让人沉醉於其中,希望时间在这一分一秒停顿。

琥珀拿著热水上来,後面跟著被叫过来的医师。让医师看过後,确定是重感冒,只要吃个几天药多休息多摄取营养就能够好的。开了个药,医师便离开了。

吃过粥喝过药後,男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宇卫戢让他躺好把被子拉好,才搂著静泉琥珀到楼下去,看看那新的水族箱整理的如何了。

那些大汉侍者把水族箱设好後就离开了,宇卫戢下去时,那水族箱占据了客厅的一个角落,就在落地窗的旁边,水蓝色的光芒随著水波摇跩著,异常的优美。里面的几只小海豚悠哉的游戏著,一点也不在乎外面正在虎视眈眈的一只猫、好奇的一只狗、靠过来纳凉的另一只猫、还有跟黏在这只猫旁边的一只兔子。

两只金丝雀从打开的窗子飞了进来,落在水族箱的上面整理羽毛,彷佛觉得这是个好地点似的,就窝在上面不下来了。

嬉戏131~140

冰冷的墙壁,冰冷的铁鍊,冰冷的眼神。

浑身的刺痛让自己无法动弹,看著挚友瘫倒在地,浑身遍部鲜血,若有若无的气息。这里是个活不下去的世界,自己的呼吸也渐渐的艰难了起来,泪水不断的往外流,流到眼睛乾涩疼痛。

「恶心的东西。」「被人虐玩用的玩具。」「滚开!」「张开腿!」「淫荡的贱货。」

冰冷的声音,无感情的话语,贯穿的身体,无尽的痛苦…

扩大的一排排药品,眼花撩乱,利用难耐的疼痛与伤口赚来的磁卡,却连最便宜的药也不够,连这里…都没有温暖。

一道光刺入眼,他只说了三个字:「跟我来。」声音虽然清冷,但其中的温度却让冰冷的自己彷佛要烫伤似的,下一刻,却是温暖的罐子被摆到手中。

一瞬间那主人的样子被映在脑海哩,没有看过更好看的主人,俊帅的外貌,充满了这里所缺少的正气,光明,以及…温暖。

失神的那刹那,却只见那主人消失的背影。不!不!别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