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泽源躺在穿上,小手揪着薄毯放空,思绪千丝万缕跳跃着触及不同的领域。粗略算来他来这蛇窟已有了大半个月,却一直保持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偶然间发觉山洞外的绿色更加生机耀眼了才在心中默默感叹一句春天真的来了。

其实他适应得很好,因为他本就是身置于社会边缘的小人物,一人小心翼翼又勤勤恳恳地生活在小圈子内,所以就算他脱离电器时代像山顶洞人一般被困在这儿对他来说也并不难熬。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惊醒,寂静的深夜内旁人的心跳近在咫尺,虽说蛇青并非人类,但依旧安心得让他唏嘘。

不知是他吃了蛇青多少男精的问题,还是那合欢花在体内隐隐作祟,阴泽源现在愈发习惯与蛇青的肌肤之亲,甚至说有了一定的依赖性,目前他把这归结于雏鸟情节,毕竟蛇青是除了他大姨外唯二与自己一起亲密生活的,更者蛇青是第一位与自己交过鱼水之欢的对象。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阴泽源隐隐感觉蛇青也变了。在这一段淫靡亲密又诡异的相处中,阴泽源时常会莫名地将“温柔”一词与蛇青联系起来,虽说对方仍是那个劣根本性的千年淫魔,动不动就兽性大发不管不顾他的意向就开操,但是…好像除了床事以外,蛇青其实把他照顾得很不赖。

自从被蛇青那两根天资超凡的男根一起操过以后,蛇青竟破天荒地允许他穿上了衣服。自然不是阴泽源自己的衣服,难伺候的蛇妖大人不止一次吐槽过他土里土气的装扮,丢给他几件轻便的古装的姿态倒是像极了皇帝赏赐贵妇的情景,当然这只是阴泽源自己的联想。

怪就怪在他身为冷血动物,原形就给阴泽源留下来不可磨灭的阴影,又嘴毒,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一直摆着谁都欠他八百万的表情,不过自己却是欠了他不止八百万…他欠了他一条命。

所谓一命换一命,非要他生下一窝蛇崽才肯放过他的蛇青,其实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吧。阴泽源叹了口气,感觉被洗脑得一塌糊涂,但是蛇青生性暴戾这点他还是暗自作怵,囫囵尝个肉味,当着他的面喝鸡汤他都怕,却被对方嘲笑连汤匙都拿不稳。

不过最近对方嗜血的形象稍微被抹平了些,阴泽源都怀疑自己可能被蛇青给操傻了,否则也不会得出这么个结论。好在这几日蛇青似乎忙活起了其他的事情,经常把他一人留在山洞内,出门前在口头威胁一番让他知晓偷跑的下场,吓得他抱紧了小毯子才讪讪离开。

蛇青忙归忙,日行一事与阴泽源做爱倒是天天都不会落下,只是次数比之前少了一些而已,像是必须达成的日常任务一样。

他离开的时间或长或短,有时仅仅一个时辰,有时天亮离开的黄昏了才回来,阴泽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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