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母!”苏木连忙叫了一声。

“你师母没事吧?”廖叔平急急问。

“我的孩子……”林瑾安也惊叫起来,其实昨晚她就感觉到肚子有点痛,但当时那情况根本顾不了那么多。

“师母,没事,孩子还在。”苏木忙说道,“不过已经动了胎气,要住院保胎。”

“我看看……”廖叔平挣扎着要起身,苏木连忙按住他,“师父,您现在不能动,昨晚您中风了,刚做了手术。等会儿我来看!”

“您自己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试试手脚都能动吗?”苏木说道。

看脸上是没有什么不对,说话也不会含糊不清。

廖叔平动了动手脚,发现右手有点没劲,其他都还好。

“那没事,这算轻症了,养一养就好。”苏木松口气,中风没留下严重后遗症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师母那边您放心,我会帮她看。”苏木补充一句。

廖叔平点头,他知道苏木的医术,可能比不上自己,但绝对比一般医生好。

苏木替林瑾安把了一下脉,“胎相还不是很稳定,要卧床保胎,不能动。医生给您用了药,我也会开一点保胎的方子给您,您放心,我一定会保住您的孩子。”

林瑾安点头,她也是怕,这么大年纪才怀第一胎,万一保不住以后可能就再也怀不上了。

“小苏,辛苦你了!”廖叔平由衷地说道,看苏木的样子也没休息好。

“我没事儿!”苏木笑笑,又皱起眉头,“不过怎么会失了火呢,那么不小心?”

“不知道……”廖叔平摇头,“不过这火起的奇怪,三夜起的火,我们又没煮什么,也没有用电器。我们那又独门独院的,不是邻居牵连……”

“难道是有人故意纵火?”陆在川说道。

廖叔平脸色一变,“会不会是吴玉娟他们?昨天她来求我为他儿子说情,我拒绝了。”

“不会吧,就因为这个她就纵火?也太恶毒了吧!”苏木震惊。

“还真难说,那个老太婆看起来不像个善茬。”陆在川说道。

“那我们快报警!”苏木说道。

话音刚落,有公安从外面走进来。

说昨晚的事消防那已经勘察过了,是有人故意纵火,有煤油燃烧过的痕迹。

“那一定是他们!”廖叔平气得脸色铁青,把前天发生的事和公安说了一遍,如果有人故意纵火,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

吴玉娟的儿子还关押在拘留所里,最有可能的就是吴玉娟本人。

公安得到信息马上派人去追查吴玉娟的下落。

过了两天,吴玉娟落网,在公安的严厉讯问下吓坏了,把什么都招了。

她这是刑事案件了,就是想出钱保人也保不住,何况他们家根本就没有钱。

吴玉娟儿子关了几天从拘留所出来,也顾不上老娘,匆忙回了京城。

廖叔平和林瑾安住了一个星期院也终于稳定下来,苏木帮他们请了一个护工,自己也每天过去看。

不过廖叔平那个小院子都被烧掉了也不能住,是要怎么处理还是要盖新房都没那么快,便让他们先住进陆在川买的那个小套房里。

又雇了一个保姆给他们,平时林瑾安可以自己照顾廖叔平,保姆做饭做家务,林瑾安就不用那么辛苦。

陆在川跟白佩兰说了两人已经领证的事,他和苏木住在一起也就明正言顺了。

本来他们可以回陆在川家住,不过苏木这里上学比较方便,所以暂时不回去,而且俩人也还没办酒席,一般人不知道他们领了证,如果住他家反倒会被人说闲话。

不过陆在川跟父母说了已经和苏木领证的事,二老都很高兴,也体谅苏木现在还在上学,不勉强她搬回家住。

天渐渐热起来,很快到了七月。快放暑假了。

进入夏季雷雨季节。

这两天突然下起暴雨,城里的河水暴涨,都快涨到路面上来了。

这天晚上苏木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急促的敲锣声,咣咣的,一下把她吵醒。

坐起身想要下床,一脚踩进水里,瞬间清醒。

这么水都涨到屋里来了?

“在川!”苏木连忙推陆在川。

“怎么了?”陆在川还懵懵的。

“涨大水了,都快涨到床上来了。”

“啊?”陆在川腾一下坐了起来。

两人在地上摸索了一下,摸到拖靯,穿上鞋就去开灯,可灯根本没亮,停电了。

苏木急忙去抽屉里找手电,找到手电,“我去叫我阿妈,你去叫阿叶。”

“好!”陆在川应了一声,两人快速出门。

外面还在下着雨,水都涨到膝盖上,但因为是半夜,很多人都还在睡梦中。

苏木急急拍白佩兰的房门,“阿妈,阿妈,快开门!”

白佩兰起床也踩了一脚水,“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