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丹药落入段田宏之手,段田宏眉头紧皱,沉声道:“的确是我给出的金玉灵丹。”

他只是实话实说,这个时候做不得假。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段田宏看向了水木,眼神凌厉。

水木忙道:“段师兄,那天我拿了丹药之后就送给了白一帆,当时白一帆是自己接过的,而且他也看了,我可什么都没干。”

段田宏神色不悦,却也只能够忍着走了回去。

武帝淡然道:“也就是说,事实确凿了对吗?”

语气的变化中,蕴含着一丝怒火。而这丝怒火,足以宣判、决定一切。

郝远长老几度要开口,却最终还是摇头忍住了。因为,他无话可说。

这种事情,任谁都无法为白一帆辩解,因为那是真的发生过的。

武帝再度道:“既然大家都默认了,那就定罪吧。废去修为,关押在刑罚殿内十年,十年之后赶出圣道天宗。”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白一帆低笑,继而大笑出声。

燕千重扫了白一帆一眼,暗道:“这小子品性下作,可倒也有几分胆量。”

武帝淡然道:“你可是不服?”

“我凭什么服?”

白一帆语气充满了嘲讽,“至始至终,你这位武帝,可有让我这个当事人说过一句话吗?”

武帝微微一笑,“看来,你还是想为自己辩解。”

白一帆针锋相对,“我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

武帝眉头微皱,代表着他已经生气了。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太过恶劣,他也懒的参与这种对他来说无足轻重的事情。

白一帆冷笑道:“你说我上岛就打人?简单一句话,谁没打过人?我就是要出风头又如何?这就能够证明我人格败坏?你们谁人不争?况且我是卖队友了,还是坑同门了?那个时候我和他们连同门都算不上。那我就要和他们争,怎么了?我打他们,他们活该,因为他们打不过我。”

“请问,那个时候的我们连同门都算不上,你堂堂武帝却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证明我,你能够证明得了什么?”

武帝没有说话,不过也的确,那个时候的他们争斗就是为了让自己表现的更突出。说一千道一万,他们那个时候还不是圣道天宗的弟子,谁能够管的住他们?

只不过,白一帆说的话,特别是那种语气,没有人会喜欢听。

白一帆一指金三牛等人,“我退一万步说,我就是现在打他们,杀他们,与你武帝何干?如果有惩罚,那也是圣道的长老来责罚于我,诛杀于我。你武帝纵然强破天,你也是天宗的真传弟子,而不是我圣道的真传弟子!”

段田宏变了脸色,这白一帆当真不怕死吗?

王奕安眼皮抖动,好小子,真是一点都不怕事啊。

公然挑衅,这是在公然挑衅堂堂武帝!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武帝呵呵一笑,“你继续说。”

白一帆冷笑道:“我与王雨之间的事情,先不说是谁挑起的事端。只说王长老在此,有你什么事?如果从圣道天宗的规矩上来说,他罚我,杀我,我认。你来责罚于我,训斥于我,我凭什么认?”

武帝的脸色略显阴沉,已经很不高兴了。

“再说强暴一事。”

白一帆冷笑道:“首先,此事发生在圣道。我圣道长老说没有证据证明我,她本人也没有任何证据指证我,你一句话就想判我罪名?是你在搞笑,还是我没睡醒?”

燕千重冷斥道:“大胆!”

白一帆冷笑道:“我大胆什么?纵是上下层关系,你燕千重也管不住我。难道不是吗?”

燕千重勃然大怒,眼看就要动手。

武帝淡然道:“让他说。”

白一帆冷笑道:“她说我强暴她,我就真的做了?最开始的种种,我们双方心底都明白,我是走错地方了,这个答案我也知道很可笑,可这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哪怕这个事实再可笑。如果按照她的逻辑来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她把我强暴了?”

闻言,四周哗然,连天阳长老的眼睛都睁开了一条缝隙。

“一派胡言。”

九公子忍不住斥道:“自古以来,从来都是男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

白一帆指着九公子的鼻子大骂,“女强于男,就可以做那种事情。男强于女,也可以做那些事情。难道你还想说,以我的实力能够去对尊号强者做那样的事情吗?”

九公子咬牙喝道:“你胡搅蛮缠,偷换概念。”

“我偷换什么概念?”

白一帆喝道:“这种事情根本不在于什么性别之分,而在于实力之分。你说我说的可对吗?”

九公子怒气冲冲,如何会回答这种问题?

段田宏却言道:“话糙理不糙,自古以来的确是多男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