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呼啸,天地一片安泰。

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场中一人,严如玉。

此刻的严如玉,衣裙被烧焦,头发被烧焦,一张脸黑糊糊的,连眉毛都被烧掉了一条。

对于极其注重容貌的女人来说,特别是严如玉这样的,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妈的,这孙子这么狠?”

“女人都打?还是不是男人啊?”

“要脸不要啊?那可是一个美女,怎么下的去手?”

“这人该不会是心态扭曲吧,这天下哪里有男人打女人的道理?”

“畜生啊,真是个活畜生啊。”

“这种男人以后怎么可能会有伴侣?注定孤生啊。”

“活该,要是有女人嫁给他,就是老天瞎了眼,这王八犊子。”

“你们说这孙子连美女都打,该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只喜欢男人的那种……”

“咦……好恶心。”

四周嘈杂起来,个个义愤填膺。

严如玉气的吐血昏厥倒地,她觉的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倒下的那一刻,她还在想着老家无数的公子哥都想要和她说句话,吃个饭,逛个街,莫说是打自己,呵斥自己,就算是大声说话的也没一个。

但是今天,她终于碰到了,碰到了一个不讲理的臭男人。

“我番禺看不下去了!”

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怒喝,“姓白的,我要和你单挑!”

刹那间,他奔走如风,右手成爪,“想不到你竟然卑劣到了这个地步,小爷今天就告诉你,女人是用来怜惜的,不是让你打的!”

此刻,番禺的实力发挥到了极致,手上出现了罡气,虽然还很薄弱,但是却也证明他的武修造诣达到了宗师境。

白一帆比他更快,这可能是白一帆打架最积极的一次了。

啪!

白一帆一巴掌扇的番禺一个趔趄,“看不下去了是吧?”

不等对方站稳,又一脚踹在了番禺的肚子上,“单挑是吧?”

然后再来个肘击,“卑劣是吧?”

再来个扫堂腿,“怜惜是吧?”

紧接着,再来个侧踢,一脚将番禺踹飞十几米,“不是让我打的是吧?”

金三牛双手一合,一道金光化为大刀直接对着白一帆砍去。

白一帆脚下一动,瞬间施展清风登天阙到了金三牛身前,大刀此刻才刚刚要落下。

果断,简单,干脆。

扬手,一巴掌呼过去。

啪!

金三牛被打的身躯一晃,嘴角溢血,脸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掌印。

“我和你拼了!”

金三牛咆哮,“不死不休!”

白一帆又是一耳光扇过去,金三牛一个趔趄,他可是真正的术修,除了术法之外什么都不会的术修。

“干……”

“啪!”

“日你……”

“啪!”

“……”

“啪啪啪啪……”

金三牛脸颊高高肿起,口鼻滴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白一帆。

白一帆也不废话,抓住金三牛的衣领,右手高高扬起,果断的连抽十几个耳光。“不服?”

“不……”

金三牛满嘴血沫,吐字模糊。

“啪啪啪啪!”

又是四个耳光,白一帆喝道:“不服?”

“不……”

闻言,白一帆再度抬手,金三牛奋力大叫:“不敢不服!”

“这还差不多。”

白一帆左手扬起横推将金三牛扔了出去。

金三牛疼的龇牙咧嘴,眼泪汪汪的坐在一旁,他早就想说不敢不服了,但是对方根本就没给他机会啊。

长这么大,他还真没遭过这种罪。平时就是出门都有高手保护,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有人敢欺负他了?

“呜……”

金三牛掩面,想到伤心处,竟然哭了,只觉的满肚子委屈。

别人二十岁都在家里显摆,在城内耀武扬威,他图什么啊,刚来到圣道天宗,连门还没进就被打了。

白一帆直接走向严安,“来,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打不死你,算我输。”

严安惊恐后退,“白一帆,大家都是一届的,你不能够这样对我。”

“是吗?”

白一帆淡然一笑,“在船上的事情忘记了?”

严安慌张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记仇呢?要展望未来的啊,未来是很美好的不是吗?兴许我们以后就是最好的师兄弟。”

“你说的很有道理。”

白一帆点头,“我承认……我很记仇。”

话音未落,白一帆呼啸一声冲了过去,左手抓住了严安的肩膀,右手扬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