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纲手道。

“没错这个人和团藏有着深仇大恨。”润玉总结道,成功将纲手带入自己的逻辑思维中。

“所以调查的方向锁定为团藏的仇人!”润玉盖棺定论。

“那不只剩下宇智波一族了吗?与团藏有仇,并且具有实力能杀死他的势力,好像只有宇智波一族。”纲手看着润玉,理所当然的讲道。

润玉细想后发现纲手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和团藏有仇的人要不就是已经被先下手为强干掉,要不就是没有潜入木叶动手的能力,如果以团藏的仇人为方向好像最可疑的就是宇智波一族。

这算不算把自己坑进去了?

“所以动手的到底是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纲手盯着润玉的双眼问道。

空气微有些凝重,野乃宇故作镇定的瞟向远处。

“那纲手姐姐觉得团藏他该死吗?”润玉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反问道。

“该死。”她咬牙切齿道。

“动手的不是宇智波一族。”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欺骗纲手,只能默默在心中加了句对不起。

她是润玉的好友,可终归阵营不同,润玉心中叹气。

“哈哈哈,我信你。”纲手像是松了口气,开始放声大笑。

“纲手姐姐,经历涡之国事件后,你是否对整个忍界的残酷有了更深的认知。”他在期待,在审视更像是老师向学生提出问题。

“战争太残酷了,漩涡一族死伤超过半数,战场上到处都是尸骸和鲜血。”纲手感叹道,最初的那段时间她做了很多次噩梦。

“纲手姐姐是这漩涡一族惋惜吗?这场战争并非不可避免。”润玉上前贴着纲手的耳朵。“只有漩涡一族损伤过半,他们才会松口加入木叶忍村,成为千手一族的助力。”

他转身走了,留下那句意有所指的话,以及呆在原地的纲手。

她以前只是在思考战争的残酷,从来没有想过是否存在避免战争的方式。

两年前,润玉预告了这场战争,两年时间,水户奶奶真的没有办法阻止战争的到来?纲手不禁陷入了沉思。

“润玉大人是因为欺骗纲手大人而伤心吗?”回家的路上,野乃宇轻声问道。

“并非,我只是在思考能不能骗得到纲手。”润玉扶正腰间的藏锋,这一天终究会到来。

“那润玉大人,悄悄说了什么?”野乃宇追问,这才是她真正好奇的问题。

“不告诉你。”润玉笑着说。

纲手觉得漩涡一族很可怜,但是她却忽略了那些涡之国的平民,他们才是受了真正的无妄之灾,这个世界身处底层的群众,就真的只能用命如草芥来概括。

夕阳下,他声音显得有些单薄,我们渴望最好的友谊,但免不了仍要孤身踏上行程。

“水户奶奶,这就是送来文件那人留下的便签。”

“原来我们的小纲手喜欢粉色啊。”漩涡水户瞄了一眼笑道。

“奶奶,连你也取笑我!”纲手轻哼一声,撇了撇嘴气呼呼道。

“哈哈哈。”

“小纲手,觉得幕后之人会不会是宇智波一族?”

“应该不会,今天下午润玉那小子来的时候我问过他,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纲手答道。

“真是奇怪,今天下午润玉来过吗?”漩涡水户微愣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今天下午没有感知到润玉那孩子的查克拉。”

“奶奶,润玉他的实力弱小,应该是被你忽略了吧。”纲手解释道。“他查克拉少的可怜。”

“或许如此。”漩涡水户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很相信他吗?”漩涡水户问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而且经常请我吃糖。”纲手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漩涡水户将手放在纲手的背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纲手她很想问问自己的奶奶,那场战争是否真的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可话到嘴边却默默的咽下。

…………

月色如辉,星光熠熠。

有人行走于黑暗中,潜入密室,却早已有人等待。

先到的那人,拿出火柴轻轻滑过,燃起红色的火焰,点燃桌子上的油灯。

昏黄的光芒,照亮了两人的脸庞,却是今天大打出手的猿飞日斩以及漩涡水户。

“你来了,水户大人。”

两人白天还一副打生打死,彻底决裂的样子,晚上却又心平气和的坐在密室中。

“说说吧,团藏到底是怎么死的?”漩涡水户面色平静冷声道今天对战的时候猿飞日斩暗中留下了这个地址。

“晚上在家中被人刺杀,毫无反抗能力。”猿飞日斩解释道。

一只飞蛾,飞入暗室绕着油灯打转。

“他临时前没有给你留下密语吗?”漩涡水户问道。

“不知道……”猿飞日斩回答。

“不知道?”

“他的尸体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