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猫,这是在西蜀之地与世隔绝的羌寨群落中,流传的一个古老民俗传说。

寨子里的老人们说,毒药猫是邪神派来的使徒,会散布灾祸与疾病,她们白天变成人的样子,混迹在寨民中,晚上等人们都睡了,她们就会变成猫,出来害人。

她们会巫术,懂毒药,还能骑着木柜子飞,会吃家养的牲畜,会破坏庄稼,会让人染病,在水里下毒,还能把人变成石头……

反正一语概括的话,只有“邪恶”二字。

毒药猫以女性为主,被发现抓到要接受人们的审判,被绑在火刑架上,活活烧死。

怎么样?是不是有种强烈的即视感。

巫术,毒药,火刑架。

没错,在西方有过同样的恐怖陋习。

他们那里不叫毒药猫,而是叫,女巫。

猎巫运动,似乎就像是人类发展历史中的必然性一样,无论地域,只要社会发展到对应的形态条件,必然会出现。

而这些条件或许有,人数有限的封闭小镇,宗教或群体斗争,弱者迫害,愚昧……

当给镇上的村民们树立起统一敌人如邪恶的魔鬼,那么,铲除异端和魔鬼爪牙,就变成了正义,村民们会统一思想,这是古典宗教的朴素愚民统治法,归根结底目的是为了统治管理一个镇。

当然,后来时间就把它淘汰了,论忽悠水平“猎巫运动”是最低级最落伍的,建议去现在的传销组织补个课。

如今的大景,少有地方还有这种陋习,或许只有一些极其偏僻,外人交流显少的愚昧古寨里,才有在流传“猎巫运动”。

林寿缝合“毒药猫”焦尸,从走马灯里看到了这个女孩不幸的一生。

女孩本是古羌寨里一个药婆的孙女,懂一些治病的药理,常以草药为寨里的寨民治病,后来少女渐渐长大出落,因为长漂亮,被寨里的家长,也就等于村长,给看上了。

然而,人家这女孩早就有个心有所属的情郎,他在梯田耕耘时,她在山上采药时,会隔着山对唱山歌,这么好的一对小两口,村长看着生气,我看上的这是,我是村长你必须从我,结果被女孩拒绝,颜面无光,便利用村长权利报复。

村长说女孩是邪恶的毒药猫,会害人,他家里那些瓶瓶罐罐就是证据,寨子里早晚全被她害死。

一开始寨民们还犹豫,结果转天女孩的情郎被发现在家被毒死了,寨民们都知道这小伙跟那女孩走得近,吓坏了,信了她就是邪恶的毒药猫,纷纷支持村长,把药猫架上了火刑架。

白色公羊的注视下,火点了起来,公羊神是羌族人的信仰图腾,无视女孩凄厉的辩解和烈火焚身的惨叫声,寨民们祈祷着公羊神的保佑,惩戒邪恶。

一阵邪门儿的风起,没人注意到风吹起了点点火星,落在了屋顶的茅草上,从点点火星,诡异的整个烧了起来。

村长正看着被火焚烧的女孩,心中快然于铲除异己,让你不听我的,这就是下场,然而没高兴一会,就觉得背后很热,一回头发现整个寨子都陷入了火场。

哎!走水了!救火呀!

古寨里的寨民们慌张逃窜,也有人打水救火,然而那火大的邪性,没一会儿就燎了天了,水也不管用了,大家赶紧跑,却发现哪都是火,根本跑不掉。

最后,整个寨子在火海中被付诸一炬,寨子里所有人都随着猎巫运动,与被架起来烧的毒药猫一起,烧了个干净,无一生还。

他们向公羊神的祈祷似乎没什么用,也说不定就是公羊神显灵了,真正的邪恶,确实被惩戒了。

啧啧,林寿看完了走马灯直摇头,封建迷信害死人。

尸体定价,地字九品。

卖尸录奖励,魔女的扫帚。

好家伙,这个普通药婆小女孩儿居然是个地字定价,是这故事太精彩了吗。

林寿掂量了下手里的扫帚,按理说这玩意儿骑上能飞,但是吧……

林寿试了试跨坐上去,扫帚纹丝不动。

魔女的扫帚,这色批扫帚只认女骑手,就跟只为纯洁少女现身的独角兽一样,林寿不符合驾驶员标准。

绝了,你个破扫帚搞性别歧视是不是?

信不信给你撅折了?

林寿操控着主播九号跟一把破扫帚较劲半天,最后还是干脆一个快递发回京城。

林寿收货后特意为这把扫帚,扎了个胸怀“大邪恶”的纸人女巫,色批扫帚可跟林寿用那时候软趴趴死狗似的动都不动不一样,当时就挺立的倍儿直,飞起来了。

当然,林寿玩一会就失去兴趣了,就是个猴戏,女骑手限定就不说了,还限重,坐一个人基本就满载了,什么破玩意儿,林寿做个简易旋翼机都比这玩意儿猛。

不说跟这色批扫帚折腾了些日子,林寿缝完了被诬陷为毒药猫的女孩尸体后,除了看到地方上一个愚昧的封建陋习故事,主要还是得到了岷水教的线索。

走马灯里,女孩早年被人拐卖过,关在了山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