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要电报,老皇爷用此前的三桩事,好好的羞辱了一番赵皇爷。

赵皇爷气的差点领兵杀回去,想要把大宋朝堂上的那群酒囊饭袋全砍了。”

寇庆感叹了一声道:“昔日跟着我祖父革新的那群人老了,不仅人老了,脑子也老了。”

陈大头鄙夷的道:“我看他们就是一个个守财奴。昔日大宋没钱的时候,多大方?给辽国赔款,开口就是三百万贯。

如今国库、大宋钱庄钱财满仓,反道小气了起来。”

赵杳小声的替自己的父皇辩解了一句,“大宋不是小气,只是大宋太大了,许多地方还没有起来。盛京城虽然繁华,可许多边陲之地的百姓,勉强才学会说汉话而已。

大宋大部分的钱财,都要留着给边陲的百姓推行教化。”

陈大头不屑的道:“舍得花钱,才能赚钱。只进不出,只有抢劫。老皇爷这些年花在庆国上面的钱财,比大宋钱庄里的存钱还多。

庆国国库不仅没有干煸下去,每一岁的税收反而在翻倍的上涨。

以前庆国还有打补丁的人。

你现在去庆国看看,谁还穿打补丁的衣服?

庆国的百姓如今不穿一身体面的衣服,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赵杳翻了个白眼。

庆国小国寡民,自然好治理。

他外公十几万万贯砸下去,效果自然显而易见。

再加上庆国很早以前就将罪籍扔到了北海府去充任矿工、苦力,随后又将庆国境内的那些懒汉,强制的扔到了北荒开荒。

不知道有多少人供养着庆国的国民,庆国的国民过的自然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