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这些占着耕地的土疙瘩,江家算是比较顽固的,一直坚守到了现在,可现在也有点难挡大势,又不想进公墓,只能迁坟了。

江帆只听不,这种事他插不上嘴。

也不能乱发表意见。

听来听去,核心还是钞票。

有钱什么事都好办,没钱什么事也办不了。

等商量完,江爸就给儿子叹息:“一毛不拔,都不想出力。”

江帆也不意外,祖宗是很重要。

但涉及到出钱的事,就有得商量了。

“这钱我们出了吧!”

江帆难得主动,没有在这事上纠结。

江爸就很欣慰,觉的儿子明白事理。

事关祖宗安宁,这事的确不宜扯皮。

毕竟现在就他家最有钱,这种事上不能小气。

不然会被戳脊梁骨。

更不能让外地来的本家们看了笑话。

隔天,江爸和江帆设宴请客,请外地赶来的族亲。

江笑笑对江帆很是好奇,一直围着他打转,还尽问一些让他头疼的问题,比如有没有女朋友,哪来的钱创业的啊之类的,一次次颠覆江帆对长辈这个词的理解。

直到答应她去魔都玩时一定会接待,才告一段落。

……

邻泉。

裴家姐妹最近心情非常不好。

裴妈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后,终于安排做了手术。

手术还算成功,至少得在医院住上一个月,没问题了才能出院。

不过做完手术,姐妹俩悬着的心也算落回了肚里。

只要手术成功就好,剩下的慢慢调养就是。

把精力从医院转移出来,姐妹俩就开始关注事故处理情况。

然而结果却不是那么好,裴爸跑了好几趟,都是让他等待处理结果。

可这个处理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却是没个准信。

姐妹俩也跑了几趟,结果还是一样的。

除了等没什么进展。

肇事者和家属一直没出现,就连是骡子是马都不知道。

姐妹俩被气到,清明过后,就联合几个一起被撞的受害者家属去讨法,结果却得了个警告,这是在妨碍公务,而过了一天,又接到了一个威胁电话。

“闹啥闹,再闹小心扒了你的皮!”

打电话的是个男人,语气也比较凶恶。

而且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姐妹俩心拔凉拔凉,再次深刻的认识到了社会的险恶。

之前虽然也体会到了社会的难,但从来没现在这么深刻过。

醉驾把人撞成重伤,讨个公道竟然如此之难。

这实在太颠覆三观。

姐妹俩觉的太难了,只能给江帆诉苦。

江帆今天又喝酒了,但没喝多,刚回到家躺在沙发上。

接到姐妹俩的电话,就回了他的屋里,把门一关躺床上接电话。

“雯雯!”

江爸还在客厅沙发上呢,本来还有些好奇谁给儿子打电话。

接个电话竟然还要避开自己。

结果听到这句,就忙起身回卧室去了。

惟恐听到一些不该听的,尴尬的还是自己。

屋里。

裴雯雯把这几天的遭遇给江帆了,很是委屈。

江帆听完,问:“打电话威胁的原怎么的?”

裴雯雯道:“我刚才的就是原话啊!”

江帆皱了皱眉,但没什么,安慰她:“别怕,天塌下来我顶着呢,我明天过去。”

裴雯雯问:“江哥你忙完了吗?”

江帆嗯了一声:“今天刚忙完。”

裴雯雯就有了底气,愤愤道:“江哥你我在抖音上曝光行不行?”

江帆道:“先别着急,这事肯定得讨个公道,但这种事盖子捂的越久里面发霉的东西就会越多,一旦爆出来杀伤力也越大,你俩别着急,等着就是。”

裴雯雯挺气愤:“普通人讨个公道就这么难吗?”

江帆又嗯一声,这有啥好奇怪的。

两个小秘还是经历的太少。

和裴雯雯了几句,裴诗诗又接过电话。

江帆安慰几句,挂了电话就出来给给爸妈汇报,明天要走。

江爸江妈心照不宣,也没问原因。

只是心里酸溜溜的,典型的有了女人忘了爹娘。

两人还不知道裴家姐妹家里出事,更不知道儿子要去邻泉。

还以为要回魔都呢!

江欣已经走了,清明当天下午就坐上火车回了校。

现在儿子也要走了,逾发感觉离多聚少。

次日一早。

江帆坐上来接他的车走了。

江爸江妈送到楼下,心里还纳闷。

怎么是魔都的车牌。

但车已经走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