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你这样做,乃是和马城主作对,你可要想清楚。”桑夫子,目带激动。

叶秋带走两三万百姓,八百名骑兵,这已是逆天之事。

本来,桑夫子觉得,他为了此事,恐怕要和马城主,唇枪舌剑一番。

但叶秋倒好,不但不走了,反而还要,继续招人?

我靠!

这……也行?

伴随着叶秋,声音的落定。

白如雪、徐凌一,面面相觑,无不哗然。

“公孙师弟,你可想过,你这样做,会有何等后果?”徐凌一,皱眉说道。

“我乃一县之尊,位列百里诸侯,此番赴任海波,按照惯例,本就可以携带兵马。”

骑着烈马,叶秋,目带淡然:“而且,海波这地方,虽然名义上,只是一个县。”

“但实际上,海波县的疆域,和一个州郡,并无多大区别。”

“故而,我要开发和治理海波,自然要迁徙军民。”

“此事,完全符合儒界律典,也不违抗宫意旨,便是马城主不舒服,那也只能作罢。”

驾!

说完,叶秋一骑绝尘,消散远去。

只留下桑夫子三人,呆呆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陷入了石化之中。

……

儒城,城主府!

半个月后,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大殿的大门,忽然打开了。

而后!

一道巍峨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恭喜城主,神功大成!”马伯一脸兴奋,跪在了地上。

“恭喜城主,神功大成!”

哗!

密密麻麻的战士,无不跪在地上,目带敬畏。

“嗯。”

负手而立,在马城主的眼中,满是威严和睥睨:“本座闭关半月,最近这儒城之中,可有要事发生?”

“没有。”马伯,恭敬说道:“不过在儒城之外,却出现在一件可笑的事。”

“讲。”马城主,沉声喝道。

“公孙秋这厮,赴任海波县之前,曾在儒城之外三十里,安营扎寨七日。”

马伯,不屑说道:“这厮还说了,欢迎各路百姓投靠,他一并带去海波。”

“可笑!”马城主,顿时大笑:“海波县自古以来,便是烟瘴蛮荒之地,不但民风彪悍,更是危机重重,本就是不毛之地,谁愿意去?”

“可不是?”马伯,一脸媚笑:“公孙秋出城之时,不过一人一骑,外加一名书童,一个护卫,谁愿意跟他?”

“报——启禀城主,桑夫子求见。”一个战士走到殿外,恭敬说道。

“桑缺这厮,也是还敢,来见本座?”马城主,目带冷笑:“传!”

“传,桑夫子,觐见!”一道道唱礼声,如波涛一般,一层层往外传播。

……

很快的,桑夫子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中。

而马城主,则是坐在龙榻上,身边趴着一个巨狼沙雕,狼眼中满是幽绿森芒。

“城北书院桑缺,见过城主大人。”桑夫子,屈身行礼。

“桑夫子无需如此,不知你今日,前来找本座,究竟所谓何事?”马城主声音淡漠,不带任何色彩。

“老夫此番前来,是乃请罪。”桑夫子,抱拳说道。

“桑夫子一心为民,何罪之有?”马城主,一声大笑:“无论你做了何事,本座恕你无罪。”

“但这一次,老夫前来,乃是为了弟子公孙秋,而并非自己。”桑夫子,目带苦笑。

“无妨。”马城主大手一挥,不以为然:“公孙秋天赐童生,只要不是谋反,本座赦他无罪!”

马城主,从内心中,看不起叶秋!

马城主自然不相信,区区一个废材童生,还能蹦跶出什么风浪。

故而!

马城主,这才会如此慷慨,直接大手一挥,免掉了叶秋的罪过。

“多谢城主。”闻言,桑夫子一颗忐忑之心,这才落了下去。

桑夫子乃是修身大儒,这半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城主府周围徘徊。

今日,桑夫子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忽然出现在城主府。

桑夫子顿时明白,这是马城主,刚出关的征兆。

故而!

桑夫子当机立断,立刻求见马城主,并放下,主动请罪。

桑夫子很清楚,以马城主的骄傲,他就算讨厌叶秋,也会免了叶秋的罪。

果不其然!

马城主,掉坑了!

“城主大人,我弟子个公孙秋,在半个月前,曾经在儒城外三十里,公开招兵买马。”

桑夫子,抱拳说道:“他招收了不少人,老夫唯恐您震怒,故而今日负荆请罪,还请您惩罚。”

“桑夫子无需如此,海波县乃是凶恶之地,若公孙秋真有那本事,无论他招收多少人,本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