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就是这种原因吧。”

“.......”徐让重重的摇着头,而后,他坦诚道,“抱歉,我无法理解,寄希望于他人那种事,我永远不会去做。”

“我只为自己而活,我的力量,我的生命,我的存在都是如此,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也可以啊,你要是说要继承我的想法,我反而会觉得不舒服。”

徐盛哈哈大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他人的人生是他人,我的人生是我的,连这点也看不透,只能说是多少有些毛病。”

“确实。”徐让赞同着,而后两者对视,纷纷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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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幽闭的山洞中,许印睁开了眼睛,其中蕴含着他坚定的意志,扭曲的黑色花纹在他的脸上蠕动着,宛如活着一般。

呼,一阵寒风袭来,许印眼眸开阖,就将攻势击溃,而后,视线冷漠的看向来人。

一道气势如剑的身影缓缓走来,那明亮的眼眸始终望着许印的动作。

在许印的冷眼中,那人停在了一米之外,而后,不再前进。

“至圣邪心,许印,久闻大名。”

“果然,你的身体并不乐观,你的能量体系甚至是与你的心性相排斥的,再这样下去,你不仅无法进步,反而会进一步堕落。”

“你身后的魔神一直在窥视着你,毕竟你也算祂培育的优良种子之一。”

许印眼眸一闪,眼中光芒闪烁,继而面露恍然,平静道。

“原来如此,未来的首座吗,你来找我何事?”

“.......你知道的,相较其他的强者确实更多。”那人沉吟片刻,继而面色一整。

“我曾于无尽荒原,与化名安克托的亡灵搏杀,最终各自退去,但它正面搏斗比不过我。”

“我曾在心灵空洞,与唤作萨佩拉的魔女较艺,最终略输一筹,但论及韧心她不如我。”

“我曾临青云幽府,与自称罗度的狂兽生死疾速,最终立于云端,除却微末,他皆败北。”

“与登仙者论道,与高维者落棋,与通达者辩知。”

“无论是被称作全能者的神灵,亦或者身成玄道的伟灵,我皆前去,一一论道。”

“放浪形骸,不知旧我,虽有微末感应,然我照见万界真奥,万物皆纳入掌纹,却依旧不得存进。”

那人抬起手掌,掌心玉润,如山如海,既如苍天,也如万物,但细细看去,依旧只是‘人’的手掌罢了。

许印的面色变得严肃,在他的眼前,那人的犹如一道正在洗濯尘埃的宝剑,而那份逼人的锋芒却早已泄露而出。

而且,还在不断的拔高,甚至,隐隐让他也有些看不清具体的样子。

“许印,你告诉我,你们那时为何出现至强者,我又是为何到不了那步?”

剑眉张开,锋芒直刺而来,许印眼中黑光一闪,身前顿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剑痕,他抬起头,手在脸上一抹,艳红的血液顿时映入眼中。

“路遥,你确实很强,甚至,哪怕是全盛期的我也要略输你半招,但,你越是钻研你的道路,你就越是不得超拔。”

许印并不起身,依旧坐在原地,但他口中所言的话语却让路遥第一次有些触动,眉头也不禁皱起。

“为何?”

“你觉得,为何安德里没有告知你具体的情报,而是让你自己探索?”许印反问道。

路遥瞥了对方一眼,也来不及计较为何对方会知道这一点,心中顿时陷入了迷惑,确实,就算是自己向对方询问,安德里也只是推脱,自语无法言明。

“就像你们自称的星主,神主,造物主,而我们则称作界王,界主,界尊,它们本质是属于同一位阶,那些家伙称作九阶三等。”

“但更上一层却不同,它们称作十阶,是大祭师,是统领,但其中的佼佼者却另有别称。”

“近神者,导师,聆听者,播种者,军团长,侍者,破碎阶。”

“我们的力量体系继承自它们,而它们的体系中有一句极其有名的话。”

许印面容肃穆,而后沉声道。

“名讳即力量,根由,是道路的具现。”看着在原地思索的路遥,许印微微一笑。

“好好体会其中的意味吧,然后得出属于自己的答案,那便是你前进的方向,至于其他的,抱歉,说的越多,你反而越发无法领会。”

“唯我,唯独,唯私,不如此,不足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