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刺激张和平,“这些镁国人只是为了逃票,才把人装行李箱。”

张和平看着那个代理处长,冷冷说道:“魏景生,男,49岁,祖籍潮汕,父母健在,育有两子一女;父母、妻子、儿女5人现居住在伦都贝克街……”

“闭嘴!”港岛警务处代理处长恶狠狠的盯着张和平,“你要是敢动我的家人,我不会放过你!”

“哼!”张和平冷笑道:“我是想告诉你,伦都车多路窄,容易出车祸!跟我斗……”

“弄几捆炸药过来,塞在这群恐怖分子的行李箱中,其他人散开,警戒外面的飞虎队!”

语毕,张和平嘴中叼着一根银针尾端,快步走向了那群镁国佬。

紧接着,在一众安保的注视下,张和平将一个个镁国佬卸了四肢下巴,丢在地上。

然后,张和平从裤兜里拿出那瓶从家中保险箱里取的神经毒素,给刚才那个大声抗议的镁国佬喂了一口,并辅以银针刺激他的头部穴位。

周围人起初还看得云里雾里的,只见张和平将一瓶绿色液体给一个镁国佬喂了一口,以为是武侠小说中的慢性毒药什么的。

结果,没过一会,张和平将那个镁国佬的下巴合上,开始对那个镁国佬展开了审问。姓名,年龄,父母妻儿名字,家庭地址……

然而,最惊讶的,莫过于地上躺着的另外15个镁国佬,他们同事这么多年,都很忌惮交谈各自家里的事,就是怕哪天在国外做脏活的时候,给家人惹上麻烦。

结果,他们此行的负责人,竟然像傻子一般,不仅将自己和家人的信息全说了出来,还将此行任务、同行人员信息,以及上司信息等等,交待得清清楚楚!

“那瓶绿色液体是什么药?”唐虎来到他儿子唐为身旁,小声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忌惮。

唐虎其实是想问,这种让人说真话的药水多不多。

“不知道!”唐为直直的盯着被审问的那个镁国人,小声回应道:“不过,药效很明显,能让被审讯的人说真话!”

唐虎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下意识看向了几个跑来看热闹的部门长。

张和平左手上那瓶跟吐真剂类似功效的绿色液体,是他在首都谐和医院那边的癌症治疗研究所配的。

因为配的量不多,这拳头大的一瓶,只勉强喂了9个镁国佬,就用光了。

即便如此,张和平也问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把他们的衣服、裤子扒光,与他们的证件和其他物品一起烧掉!”张和平问完后,起身对正在指挥员工伪造行李箱炸弹的韦春桥说道:

“等会召集外面看热闹的人和记者,向他们宣布,这群恐怖分子的罪行,然后把他们交给外面的港警。”

“我先回了!”

听到张和平要将这群镁国佬交给港警,韦春桥、唐虎他们都不由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的问询过程中,他们听到了一些让他们感到头皮发麻的镁国人。

除了镁国特情局的负责人,还有镁国安全委员会、顾问委员会……

……

张和平离开航站楼时,竟发现那个代理处长魏景生还没走,他此刻正坐在一辆救护车旁边的轮椅上,死死的盯着张和平。

张和平瞥了一眼外围想要冲破安保防线的记者、摄影师,偏头对一旁的保镖说道:“放那些记者进来,给我和那位魏处长录个相。”

语毕,保镖去找安保队长,给那些记者放行;而张和平则拿出支票簿,开了一张百万支票,冷漠走向了那个代理处长。

张和平的步伐拿捏得很好,当摄影师扛着摄影机跑过来后,他刚好走到港岛警务处代理处长面前,扯着嘴角,假笑道:

“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误伤你,这是一百万支票,算是我给魏处长的治疗费。如果不够,可以让你的律师去和平律师事务所商谈具体金额。”

“我这可是堂堂正正赚的钱,比你们港警拿的钱还干净!”张和平皮笑肉不笑的将支票举到摄影机前,让摄影师来了个特写。

末了,张和平才将支票递给那位代理处长,不无威胁地说道:“你可以把这看着是保命钱,要不要随你的便!”

这是阳谋,如果这个代理处长当着记者的面收钱,当晚怕是就有廉政公署的人找他!

加上镁国佬的这个案子,这个代理处长若是被廉政公署的人带走1天,鹰国佬势必会重新选一个代理处长,处理镁国佬的事。

正是因为他怕被换掉,才忍着腿上的伤痛,扛着以后可能瘸腿的风险,一直等在这。

可是,不接这个“保命钱”的话,他安排到伦都去的家人,怕是会有危险。

“3!”张和平不耐烦的抖了一下支票,冷漠的倒数起来,“2!”

最终,这个先考虑家人安危,后处理工作的代理处长,当着摄像机和记者的面,一把从张和平手中抓走了支票。

“哼……”张和平冷笑一声,转身上了自家的陆巡防弹车